就在东丈贴上去准备跟布洛克朗姆洛击剑的时候,那些特工们,顿时纷纷举起了手里的枪,枪口对准了东丈以及他身后的格斗家们。
布洛克朗姆洛作为安保头子,暴力执行分子,性格跟科尔森那个老好人也是完全不同,手掌瞬间就握在了腰后的手枪上,似乎准备只要东丈再顶他一下,他就立马用大枪回击。
气氛瞬间变的紧张起来,战斗似乎是一触即发。
可是面对无数黑洞洞的枪口,格斗家们非但没有任何紧张的情绪,包括坂崎由莉这个板上钉钉的小屁孩,都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最前面的东丈,更是笑着露出了八颗大板牙,笑着对布洛克朗姆洛哼了一声。
“你知道,我最喜欢的一句电影台词是什么吗?”
布洛克朗姆洛眉头紧皱,手指不自觉的勾到了手枪的扳机上,“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东丈稍微向后退了一步,“我发过誓,以后再也不会让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
话音未落,东丈一个鞭腿化作一道残影飞出,布洛克朗姆洛手枪刚拔出来一半,手上却是突然一疼,枪更是直接飞了出去。
而且,他没有看到的是,那手枪在飞出去的时候,就已经变形成了一坨废铁。
而在东丈出脚的同时,除了苏野跟雅典娜之外,其他的格斗家们,也都纷纷化作虚影冲了出去,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冲向对面的特工队伍。
一时间,凄厉的惨叫声瞬间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整個过程,持续了足足一分钟。
这一分钟的时间里,所有的特工,包括布洛克朗姆洛在内,都躺到了地上,而自始至终,他们手里的枪,都变成了烧火棍一般的存在,所有人一枪都没来得及开。
东丈蹲在躺倒的布洛克朗姆洛身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
“明明可以好好说话的,你偏偏不肯,非要动枪,是不是以为自己手里有枪就是老大,关不关自己的事都敢管,都想管,甚至别人的家事,你们也想要横插一缸子,啊?”
“现在这样满意了吗?被人用武力干翻的滋味怎么样?舒服吗?”
“你再敢跟野哥咋咋呼呼的,随意干涉他家的家事你试试,等待伱们的,只会是更强有力的反制措施,不信的话,我们就拭目以待!”
布洛克朗姆洛躺在地上,有些无言以对,几十名手持长枪短炮,训练有素的特工,被几个赤手空拳的人直接全部撂趴下,他就算想要表现一下硬气,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各位,这可能是个误会!”
就在这时,菲尔科尔森终于出场了,他天生一张好人脸,很适合当老好人和事佬。
“刚才完全都是误会,我们那边的特工是在观察情况,没有要攻击各位的意思,不过可能工具用的不当,给各位添麻烦了,我代替他向各位道歉!”
“另外,苏先生的道馆损坏的部分,我们会照价赔偿,给你们带来的不便,我们后期也会再进行补偿,希望苏先生不要拒绝。”
菲尔科尔森自始至终,没有提这些被打的特工们,需不需要赔偿和道歉,很显然,这件事情上,他们理亏。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站稳!
“这个态度还不错,比那些不知所谓的老头子老太婆什么的,强太多了。”
东丈笑着挑挑眉毛,“我觉得,你当一个特工,有些太屈才了,官方应该拉你进国会,当个议员啥的,说不定,还能当上议长呢!”
苏野摆了摆手,让东丈先消停会,再说下去,别把自己给说没了。
“科尔森特工,我们也算老朋友了,道歉的话就不用多说了,你们的工作有特殊性,人也都比较敏感,这一点,我很清楚。”
苏野顿了顿,对面菲尔科尔森刚想说一句‘谢谢理解’,就听苏野继续说道。
“不过赔偿的问题,你们倒是要尽快落实一下,毕竟这里是法治社会,讲究契约精神,说过的话,就不能轻易反悔,对吧。”
“……”科尔森顿时语塞。
上次占用道馆的时候,也是这样,说了要补偿,当场就要拿钱,这次,看苏野那坚定的眼神,菲尔科尔森感觉如果自己不马上转账的话,很有可能会被以‘不履行契约精神’等理由为借口,进医院躺几天。
“我马上就申请!”科尔森无奈的掏出来手机。
几分钟后,苏野的手机接到信息,账户上收到了一笔可观的转账。
众格斗家们,瞬间喜笑颜开的回到酒吧继续续摊,刚才打了一架,大家都饿了,不整点烧烤,撸几串腰子啥的,对不起自己的胃。
很快,街道上,就只剩下墙面上还没有化掉的冰层,和躺在地上行动不能自理的特工们。
唯一站着的菲尔科尔森,默默的掏出手机,“长官,这里需要救护车,另外,请再增派更多的特工过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菲尔科尔森长的憨厚,但并不是一个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老油子,他的警觉性和机敏性还是有的,而这不祥的预感,也不是针对格斗家们,而是那个差一点把整条街道都冰封起来的家伙。
眼前的冰层还挂在墙上,那个家伙到底是谁,现在跑哪里去了,还会不会再回来,这些都是未知数。
刚才那道冲天而起的彩虹桥,整个纽约,只要不是瞎子的,基本上都看到了。
而菲尔科尔森作为跟外星人实际接触过的资深神盾局特工,对这件事,更不会无视。
所以,在重新调集人手,保护锤子那边的研究人员的同时,加强安保力量,以应对那位很可能会去而复返的释放寒冰的,疑似外星人的家伙,更是重中之重。
“另外,这边发现了一个危险人物,危险等级暂定a级,可能是外星人,暂定代号……乘坐彩虹消失会释放寒冰能瞬间冰封一个街区的危险人物!”
同一时间,正在洛杉矶打桩的锤哥,转头看向了东方,“我好像,感受到了什么。”
简福斯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发红的脸,声音嗡嗡的说道,“是子那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