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牌的【结果】是‘躺平’。”以查看向那张牌右上角的内容。
“躺下,俯卧。类似的状态都可以。达到了这个【结果】,【事件】才算有效。”
“我躺下?这要求可够怪的。”
“不是你。【结果】必须达成在对应阵营的情绪代表身上。”终点律师解释。
“噢。”以查懒散地支着脑袋。“也就是说如果身为【厌恶】情绪代表的我用这张【哀伤】牌。那我必须制造‘下雪了’的事件,让【哀伤】情绪代表,环内环j——”
他指了一下终点律师右侧的夹子女郎,环内环j和锐剪球k一左一右坐着,姿态一样,看不出任何区别。“——达到【结果】躺下。”
“对。”终点律师点头。
“然后呢?”以查摊开两只手。“这件事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为什么要出这张牌呢?”
“两个原因。第一。”
终点律师点了点那张牌左上角的哭脸标记——标记上面有一个数字“”。
“这是每张牌的理亏值。当你打出这张‘非本情绪阵营牌’,完成了【代价事件】,达到【结果】后,就会在我的盘子里加上点理亏值。
当然,如果你做不到【代价事件】,或者【代价事件】没有达到【结果】,会反而在你的盘子里加点理亏值。”
“正义牌戏……我实在看不出这一套流程所暗示的正义在哪儿。”
以查耸了耸肩。“不过好吧。我可以把它当做一种纯理论的方法。只要结果是实际的。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你必须得出掉所有的牌。”
“所有的牌?”
“所有你手里的牌。正义绝不姑息,公平遍布每个角落,合理诠释,一切都具,大家心里都认可的那种意思。”
终点律师摊开一只手。“这里说话算数的只有你和我,既然你也觉得是那个意思,那我就明白告诉你我的意思和你一样。”
“事实上,这些家伙的说话也挺算数。”
以查轻轻地拍了拍振幅三百的瓶沿。“不过他们一定要听我的罢了。”
他手一抬,面前那半副牌重新并成矮矮的一摞,平平地滑向对面的红影面前。
终点律师没说话,食指点下桌面,那半副牌凭空废弃,插入了他剩下的半副牌中。
气氛突然有点变化。
“啊。我也开始有点掌握这个幻觉空间的影响方法了。这非常合理。”
以查伸了个懒腰。“现在我们可算是公平了。”
“就是不知道哪里比较道德。”他呲牙一笑。“听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赶快开始这正义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