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言道:“非非,我们还回嵩山合适吗?已经有好几个人知道我们在嵩山了,我看我们在嵩山未必安全,我们还是搬家的好。”曲非烟道:“嗯,我们现在还待在嵩山确实有些不太安全。不过我之前辛辛苦苦配制的毒药就这么丢弃也太可惜了。我们先回嵩山,带上那些毒药,然后我们再去伏牛山找个地方隐居。伏牛山离嵩山不远,也没人会知道我们去了伏牛山。”
向言又道:“非非,你觉得任盈盈把我们从嵩山叫来是干什么的?”曲非烟道:“反正没好事。”停了一停,又道:“任盈盈应该是想杀我们,只不过是因为童百熊告诉她她其实是东方不败的女儿这个消息太过于突然,让她一时乱了分寸,才没顾得上对我们动手。”向言道:“任盈盈为什么要杀我们?”曲非烟没好气的道:“任盈盈喜怒无常,心思难测,鬼才知道她怎么想。”
几天后,曲非烟伤势好转,嫌弃骡车速度太慢,于是向言买了两匹马,二人骑马南下。
这天,二人终于来到嵩山脚下的木屋里。曲非烟喜道:“终于回到嵩山了。唉,一路上可累死我了。”向言道:“早知道魔教没有派人来追杀我们,我们又何必这么急着赶路?一路上坐骡车慢慢走不就好了!也免得非非你因为急着赶路而加重伤势。”一路上赶路甚急,曲非烟的伤势出现反复。
曲非烟笑道:“应该是魔教的人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吧!不过我们早些去伏牛山也好,免得夜长梦多。等我们到了伏牛山自然就可以好好休息、慢慢养伤了。”向言又道:“太室山上怎么这么多人呢?嵩山派出什么事了吗?”
曲非烟道:“绿竹翁说嵩山派要开五岳大会,算算时间大会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召开。别管他们了,我们还是快些去伏牛山才是正事。我们可是左道中人,要是被那些正道中人发现了可就麻烦了。”向言点头道:“嗯。非非,你受了伤,上山不方便。这样吧,我去山的理由这么正当,向言也无话可说,只的讪讪笑道:“好。”心中却大为疑惑:“从平定州一路到嵩山,非非生恐魔教的人追来,伤势反复都不敢休息,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请令狐冲和仪琳吃饭?就算是要报答他们的援手之德,但令狐冲今年二十多岁,非非和仪琳十几岁,来日方长,还怕日后没有报答他们的机会吗?”
曲非烟又道:“言哥哥,令狐大哥无酒不欢,你和令狐大哥去附近的村落打些酒回来。”向言道:“既然是我们请令狐大哥吃饭,哪有劳驾客人的道理?我一人去就好了。”曲非烟笑道:“你知道哪家的酒好。哪家的酒渗水吗?要是你打了一斤酒回来,结果却发现酒里有十二两水,你让令狐大哥怎么下口?”向言一噎,说不出话来。
令狐冲一笑,带着三分得意道:“我们一起去吧!哪家的酒好,哪家的酒渗水,我鼻子一闻就知道了。渗水的酒肯定瞒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