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武在离开聂家村前,特地寻到聂家村的老里正,让老里正把水德星君的小庙宇,重新建设起来,每年都要好好的修缮一下。
老里正一开始不太理解。
但范武提到是水德星君,在守护他们聂家村,让聂家村没那么早进入与李家村一样的境地后……
老里正瞬间恍然醒悟。
旋即便是万分愧疚!
大水潭那边的水德星君小庙,聂家村里很多年轻人都不知晓,也就只有五六十岁以上的老人,才会知道那有个小庙宇。
那庙宇,已经足足数十近百年时间,都没有人祭拜过一次。
谁能想到……
那庙宇竟有真神!
祂护住了聂家村!
对于老里正他们后续如何重建水德星君的庙宇,而重建了点庙宇会不会还有神性……范武就不清楚了,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了。
他在正午时分。
吃点东西。
就离开了。
……
半日后。
傍晚。
范武牵着老青牛已经走了一下午,一个正常人在崎岖的路面,半个时辰能走六七里。
而范武的身高明显不属于正常范畴。
他的一步他猛地不像人,像一头人形妖魔。
这是冒犯吗?范武不觉得。
他觉得这是在赞誉。
“道长,请。”男人让开了一步,很是客气的让范武进入。
范武踏入其中。
庙宇里看起来比想象中的干净,或许是这对父女将此地清理过。不过杂乱肯定是不可避免的,毕竟这佛庙怕是已经荒废十几年了。
庙宇内的正中央是一尊无头佛像,也不知的哪个缺德的家伙,把佛像脑袋给盗窃走了。
佛像前专门用来摆放贡品的桌案上,则是点着一根怪异的蜡烛。
蜡烛是用一张符箓包裹卷起来的。
那微弱的烛光勉勉强强,能够将破烂不堪的庙宇照亮。
“这是驱邪符。”男人察觉到范武在看着那根蜡烛,解释道:“与道教的驱邪符不太一样,这是我们陈家传下来的一种符箓。”
“对了,还忘了自我介绍。在下姓陈,单字篆。祖上是一位驱鬼法师,我如今能有这身本事,都承蒙先祖留下的衣钵。”
“这是在下的女儿,姓陈,双字小小。她八字太虚,起不得太厉害的名字。”
“只得起这种名字,她才能够镇得住。”
陈篆似乎对范武没有戒心。
他很坦然的将自己,与女儿的名字,都对范武说了出来。
也不只是他对自己的本事比较有自信。
还是意识到范武是一个很恐怖的存在,认为在范武面前最好不要隐瞒什么。
不管陈篆是出于什么样的一种念头。
既然人家都自我介绍了。
范武也简单的回了一句:“范武,来自囚龙观的道士。”
“囚龙观?”陈篆一怔:“莫不是囚龙县的囚龙观?!”
范武:“……嗯。”
陈篆顿时惊喜道:“那位老天师还在囚龙县吗?”
范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