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丰,求求你放过我妹妹幼蓉。”
“她才十三岁,她还小,只要你放过她……我愿意服侍你……”
古色古香的屋子里,弥漫着檀香的香气。
乾丰猛地睁开眼,环顾四周下,才发现自己面前正站着一个肌肤白净、相貌端庄的古风女子。
旋即一股记忆涌入脑中。
登时,乾景瞪大了眼睛,内心咆哮:“卧槽,竟然穿越了。”
“还重生在了一个不学无术的土财主家的败家子身上!”
作为曾经的二十世纪好的纳为妾室!
愤然之下,覃巧儿便趁乾丰不备将花瓶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结果乾丰挨了一花瓶还没昏迷片刻就醒了过来,她惊慌失措下为了保护妹妹的周全,便有了刚才一幕,愿意伺候乾丰,只求乾丰放过覃幼蓉一马!
殊不知这败家子乾丰早已被那一花瓶送去了西天,现在的乾丰已非本人。
乾丰咽了口口水,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红彤彤的肚兜,道:“覃巧儿,你当真愿意从了本公子?”
覃巧儿神情落寞,轻咬红唇,眼睛中满是雾气道:“我愿意,还请乾公子放过我的妹妹,巧儿从此就是乾公子的人。”
仿佛害怕乾丰迁怒于妹妹,覃巧儿更是说道:“只要公子想,巧儿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这句话令乾丰想入非非。
不过看到覃巧儿凄美的笑容后,乾丰打了个哆嗦,身上的那股无名之火瞬间就被浇了个清凉。
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
“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怎么能靠威逼利诱来让她妥协呢?”
嘴里念叨了一句,乾丰突然用手抽了自己两巴掌,身为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乾丰还是忍住了。
啪啪两声,红肿的脸颊不仅让乾丰疼的直咧嘴,就连覃巧儿也被他的行为给吓到了。
她眼中闪过莫名的惶恐,听说这乾家大少爷偶尔会发失心疯,这难道是……病犯了?
覃巧儿心如死灰,嫁给这样的人,无异于把自己葬身火海,可为了妹妹的未来她只能乞求乾丰大发慈悲。
“巧儿姑娘,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动你妹妹覃幼蓉分毫。”
“真的么……”
覃巧儿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比珍珠还真!”
说着,乾丰就伸出手来想要将覃巧儿的青衣给披上,未曾想手忙脚乱间反而是把覃巧儿抱在了怀里。
香软如怀,柔弱无骨,让已经冷静下来的乾丰再次亢奋了起来。
“乾公子,希望你能善待巧儿……”覃巧儿凄美一笑,知道眼前此人劣根难除,怎么可能会改变呢?
“我……”
乾丰大口咽下口水,手已不自觉的攀上高枝。
咚!咚!咚!
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管家刘能敲门喊道:“少爷,不好了,南州太守之子陈木青带人来到,说您欠青云赌坊银子,要找您要钱!”
半个月前的乾丰在南州的青云赌坊玩耍,后借银一千两,前几日就已经差人送去了。
这陈木青是乾丰的死对头,因为贪恋沈家大小姐的美貌,可乾丰与其有婚约,陈木青心生嫉妒,前些日子还暴打过乾丰一顿,自此两人的梁子就结下了。
“巧儿姑娘,你先在此休息,等我处理好麻烦后,我们再好好畅聊人生。”
乾丰犹豫间,还是决定先去陈木青的事情处理好,对方必然是来者不善。
“幼蓉的事我说到做到,你放心!”
说罢,乾丰放弃马上就能得到的鱼水之欢,一整衣衫,大步迈出宅院。
覃巧儿目送乾丰离开,神色复杂。
……
乾府前堂。
一并两排官兵手持兵器,分立在一位黑衣紫冠公子的两侧。
这黑衣公子正是南州太守之子陈木青,只见他嚣张跋扈的喊道:“乾有才,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儿子欠的一万两银子,你看什么时候还!”
“一万两?!”乾有才一听,险些没被吓到。
乾有才清楚自己儿子的脾性,去赌坊玩耍绝不会超过千两银子,更何况乾丰从哪里来的本事能借到这么多银子来赌。
“陈公子,你这一万两银子真是小儿所借?”乾有才老态龙钟,走上前来询问道。
陈木青瞥了一眼乾有才,冷冷说道:“乾财主,这是借据,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看好了。”
说着陈木青身边的下人便将一张借据摊开放在了乾有才的面前。
乾有才仔细打量后,突然看到借银数字后坦然一笑道:“陈公子,这借据上分明写的是一千两纹银,怎么到您口中就成了一万一千两了呢?”
“一千两?乾有才,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看借据下的一行字,次日还银,如有逾期每日加银千两,期限一个月!”
陈木青指着借据上的一行小字,让原本只是一千两借债的借据,瞬间变成了日计千两利的高利贷!
“这,这!”
瞪大眼睛,乾有才懵了,这借据就算是傻子也不可能签吧。
大秦律法森严,如果胆敢伪造借据,就算是太守之子也必然会被送进大牢,听后处置!
这借据签字手印齐全,显然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