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真的挡得住吗?”
高爻看着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布置的仙人雕像,不禁满脸的忧愁。
这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靠谱啊……
“嗯嗯……”
紫瞳雪兔王那小脑袋也连忙点了点,它也觉得有点不太靠谱,至少修行者的感觉告诉它,今夜它们很呐。
然后,它目光就盯上了楚寒!
“??”
楚寒一头雾水,不明白这死兔子盯着他是什么意思?
“……”
见道楚寒这一幅傻不愣登的模样,紫瞳雪兔王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随即便人立而起,一只小爪子叉着腰,另一只小爪子则是握成拳头,做垂他脑袋之状……
“哦哦哦……懂了懂了……”
这一威胁,楚寒瞬间脑袋瓜子就灵光了,一边从储物袋中掏着什么,一边赶忙求饶。
这要被这死兔子借着机会给捶了,那才冤的慌呢!
楚寒直接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张供桌,“哐”的一下,摆在身前。
“……大锅,你这什么意思?”
高爻瞬间就看懵了,如此危急关头,你这白痴摆着桌子想干嘛?提前吃席吗?
“呵!”
楚寒翻了翻白眼,虽然他不知道这死胖子在想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随即他抬头看着大殿之外,漆黑的夜色中,有一种恐怖的存在,不断的向前冲击,想要挤进神殿来。
虽然夜色浓重,漆黑如墨,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眼前仿佛出现了这样一幕:
在大殿之外,一位俊秀的和尚,双手合十,口中念着阿弥陀佛,脚步抬起,奋力地向前落下,身体前曲,脑袋向前努力的向前拱呀拱呀……
楚寒心中恨恨道,
‘都是你逼小爷我的,那今天咱们就拼个你死我活!!’
随即他目光坚定地落在眼前的供桌上,一想起敲击供桌之后,那股痛彻心扉的疼痛感,他就忍不住嘴角一抽。
但此刻此紫瞳雪兔王以及狗皮兄弟的目光,都紧紧的落在他的身上,再加上外面那尊还要想方设法弄死他的诡异与不详,他……根本没得选!
只得一咬牙,双手握拳,然后狠狠的敲击在了拱桌的桌面之上。
“咚!”
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宛若天雷,震的魂浑抖了三抖,魄摇了七摇,一股寒意从尾椎直接伸到头左半边身子,或者右半边身子,这对于厮杀不知多少次的他们来说,倒也习以为常。
哪怕再血肉模糊,都能够接受!
可是你这不声不响的,只有前半边身子,而没有后半边身子,关键这一幕还出现在一个明知是诡异与不详,却是面容俊秀,身披金色袈裟,双手合十的年轻和尚身上。
这剧烈的反差,一时间真让人无法接受!
“这这……这就是诡异与不详吗?可是……怎么那么不像呢?”
高爻一时间都给看蒙了。
说好的诡异与不详呢,你弄个俊俏和尚是什么意思?
不应该是那种极度诡异而恐怖,甚至奇奇怪怪的那种吗?
可这明明是一个俊秀无比的小和尚,除了这出场就出了一半身一,显得有些诡异之外,其他的和诡异真的没有任何联系啊!
这一时之间,竟让他不知所措,浑然忘记了这种诡异不详,乃是极度恐怖的存在。
但下一刻,高爻就对于自己脑海中出现这样的想法,忍不住抽自己一巴掌。
刷!
这尊俊秀和尚模样的诡异不详,瞬间睁开的紧闭着双眼来,那是一对漆黑如墨般的眼睛,没有眼珠,没有眼白,漆黑至极,宛若深渊。
甚至,那眼神扫过,让楚寒他们有一种身坠炼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之感。
“快,快敲!!”
高爻狠狠的一咬,舌尖剧烈的疼痛顿时让其回过神来,连忙低喝一声,一双胖乎乎的拳头敲起空桌来,那是更为的迅速和有力。
这一刻,他不仅吐槽刚刚的自己:特么的胖爷我也是鬼迷了心窍,怎么会觉得这玩意俊秀无比?
“……你……们……都……融……入……我……”
嘶哑,阴寒,恶毒,邪恶的声音顿时从这尊诡异与不详的口中说出。
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戳进楚寒他们这二人一兔的心中,痛彻心扉,心寒如酥。
“滚蛋!!”
高爻直接怒喝一声,随即张口吐出一枚蓝色的桃符。
顿时这桃符华为一道雷霆之矛,伴随着雷霆的轰鸣之声,扫灭一切邪恶的刑罚之意,“叮”的一声钉在了这尊诡异与不详的脑袋之上。
速度之快,宛如雷光,威力之强,毁天灭地!
然而,“叮”的一声过后,那尊诡异与不详,却是站在原地,动对没动一下,哼都未哼一声。
反而是对于这个钉在脑袋上的雷霆之矛,嘴角扯出了一个笑容。
然后便眉头轻轻一皱,这根雷矛便轰然破碎,露出了内里的那枚蓝色桃符。
只不过此刻已经光芒暗淡,甚至桃符之上都多了一道细微的裂缝。
桃符飞回,被高爻张口吞下,高爻神色那叫一个沮丧,忍不住闷哼道,
“这尼玛也太离谱了吧?”
这道雷霆桃符,可是他在玄墟中得到的一桩极大的机缘造化了。
雷符一张,化为雷矛,这哪怕是一位神宫境三重的大修,都别想轻易的接下来。
若是突然之间施展辣手,说不准神宫境四重的大修,都会一下子着了道,不死也会遭受重创。
可他刚才来这么一下,都钉到了这尊诡异与不详的脑袋之上了,结果毛用都没有!
这太打击人了!
刷!
见到是高爻张口吞下那雷霆桃符,那种诡异与不详,瞬间目光直勾勾的盯上了他。
“啊?!……大…大锅,这…要怎么办?”
见到那尊诡异与不详那得漆黑的眼睛,死死的盯上自己,一股寒意涌上心头,高爻忍不住哆哆嗦嗦的说道。
他哭丧着脸,早知道如此,他还不如不招收这尊诡异与不详,至少能晚死一会儿是一会儿啊。
现在,恐怕第一个死的是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