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我们真是出门不看黄历,我们只是不逢时宜的凑巧遇到一场车祸,然后又刚好凑巧的撞见一个逃犯,可原本是出于好心追击的我们,现在却又偏偏会惹上这么一个麻烦,我真是有点那么一丝头痛,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又不好再埋怨点什么,我总不能向白姐埋怨几句,然后什么都不管的撒手走人吧g。
于是我也只好平心静气,耐着性子的对白姐问道:“白姐你发现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姐先看了一眼掉落在地的符咒,接着又拉起地上的透明钓鱼线,然后对我缓缓分析道:“虽然只是猜测,但我想偷你符咒袋子和我们所跟踪到厕所的那个人,应该是两个人,而这也应该是两起事件。”
白姐说得头头是道,可我却听得一头雾水,于是我立即站起身来问向白姐道:“为什么这么肯定?而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我怎么有点搞不明白,飞出飞刀的人是谁?是被我们追踪的人吗?可他不是逃犯吗?那他为什么又要帮我们呢?”
我的这几个疑问,也是我发自内心所搞不懂的问题,主要是这几样听上去有点相互矛盾说不通啊,而白姐既然会说出来,她肯定是有所依据的。
所以在听到我的话后,她立即对我详细的解释道:“现在看来,偷你包的应该是另有其人,一个求财的小毛贼,并不是我们所追踪的那个人。”
对于这个解释,我想也不想的就开口反问道:“这不对啊,如果他是单纯的求财,那他为什么不偷黑刀,而且车子里面其他地方也没有被翻动过的迹象,不像是为钱行窃的毛贼啊。”
白姐就知道我会奇怪这一点,而且我怀疑的也合情合理,但白姐的解释更加完美也更符合那家伙事实行窃的心理和行动,只听白姐立即对我开口解释道:“他不偷你的黑刀,正是他的聪明之处,但他并不是因为知道黑刀的特性,而是因为在这种地方拿着一把刀实在太显眼了,搞不好还没等离开这里,就先被我们给发现了。”
在没确定真正的真相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白姐所说的这些推断,只是在觉得她所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后,我也是立即又对她问道:“可他是怎么动手行窃的呢?按你说的,他偷走黑刀是怕被人发现,那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拉车门,难道就不怕被这里的监控拍到吗?”
见我这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白姐也知道,我肯定是不太相信她所说的这一推论,但白姐却对于自己的推断很有把握,她拉着我往前走了几步,在来到能看到我们车子的地方后,白姐一手指着我们车子所在的位置,一边继续对我分析说道:“你看我们车子所在的位置,我故意把车子停在那里,也是因为四周都布满了监控,但我们还是失窃了,这只能说明,这个小偷要么是个笨贼,要么是个大胆妄为却精明至极的高手。”
白姐虽然说出了两种可能,但在说完之后,她又立即补充了一点道:“可凭他能利用一根钓鱼线和几片透明胶带就隔空阻断车子的关门,就能说明他是属于后者的那一类型人。”
这一点我倒是认同的,可要说奇怪的话,我当然还是很好奇,他究竟是用什么手法能在实施盗窃的同时,还能巧妙的躲过监控追查,这个问题不等我追问,白姐就已经率先对我解答道:“车底,他是借助车子作为掩护,从车底爬行而来,进入我们的车内实施盗窃。”
为了验证这一说法,白姐还指向了我们停车的地方对我继续道:“你看,刚刚那个地方是停着车子的,可是现在却已经没了。”当我顺着白姐的目光望去时,发现还真是如此,而且那辆车子是在我们停下后,他后面才来的。
想到这里,我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线索似的,兴奋的对白姐大喊道:“那这么说的话,那辆车子就算不是主谋,也起码得是个帮凶,既然如此那我们赶快去追踪那辆车子的号牌吧,高速公路布满监控,他一定跑不掉的。”
可对于我这一振奋不已的模样,白姐看了却是一脸平静并忧愁的说道:“会在这种场合光明正大行窃的,用的肯定是套牌车,搞不好连车漆都是贴膜伪装的,根本查不到什么。”
话虽然如此,但我还是不死心的对白姐说道:“可不管怎么样,至少这也是一条线索,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啊。”
白姐懂我的意思,而且白姐也当然不会就这么放弃这么重要的线索,不过她也对我柔声的说道:“我们的时间宝贵,这种查监控的耗时事情一会儿跟他们交代一声交给他们去做吧。”
白姐一边说着,一边缓步弯身走到了钓鱼线的旁边,在当白姐再次拉起地上的钓鱼线时,我也又一次的对她反问道:“就算事情是你说的那样,那这布袋怎么会被埋在这地方,而且最奇怪的是,那个被我们追踪的人,他为什么会反过来帮我们呢?”
如果白姐刚刚所说的那些我都还能勉强接受的话,那这一点,我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了,而白姐自己也对这一点有点理解不了。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她只是在轻轻的走了几步后,站在原地,然后又来回的看了几眼路灯柱子和此刻空无一人的厕所。
在僵直了片刻之后,白姐才缓缓的对我开口道:“偷你东西或许是巧合,但这个逃犯会出手为我们指路也确实很可疑。”
听白姐也觉得不对劲后,我也立马对她追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白姐没有立马做出回答我,而是在先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你们把服务区的所有监控全都拷贝回去,一帧一帧的仔细考察,不能放过任何可疑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