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姐虽然赞同我的这一点分析,但她却阻止我过去一探究竟,并且还补充了一点和把其中的缘由也告诉了我道:“入口虽然有两个,但他们通往的目的地肯定是相同的,而且不光如此,执行这起行动的人也肯定有两个,否则隔着这么几堵墙,以一人之力是办不到的。”
两个人!这场阴谋看上去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还是感到非常的纠结,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漏掉了中间什么细节,而且还是非常重要的那种。
在当我想要跟白姐提议走过去看看时,我也总算及时的灵光一闪联想到了这一重点,而问题又像是回到了原点似的,对着白姐商讨道:“白姐这个阵法究竟是谁布下的?为什么对方他能在十天前就精确的预料到我们会到此处来?”
对于这个问题的分析,我们也只能采取倒叙的方式来思考,可对于这个源头性的问题,白姐却没有深究,甚至还反过来的对我劝着道:“这个问题确实充满疑点,不过眼前人命关天,情况紧急,我们还是先跟过去救人吧。”
“我们是要钻厕所吗?”虽然这个厕所看上去非常的干净整洁和亮丽如新,可是从这种地方走进地下暗道,我心里还是有点难以做下这个需要恒心的决定,并且还企图想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的对白姐商量道:“白姐会不会还有别的第二钟暗道啊?钻厕所,那伙人不会对自己这么狠吧?这有点伤敌一千,自损一万啊。”
可白姐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可她没有说话回答我的这个问题,而且在直径走过来后,连说也不说一声的就从我腰间接过了黑刀,并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对我甩下了一句话:“救命如救火,就算有第二条路口,我们现在也没时间去找了,我们每晚一分钟,这些消失的人就多一分钟危险。”
白姐这话说的对,我在听了之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茬,就只是思绪有点飞天的静静望着她,可就在我思考该怎么跟白姐接话时,白姐竟直接挑起黑刀,利用黑刀将厕所口子给咔嚓一声撬开来了。
“砰咚!”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之声,整个厕所口的口子就像遭到了小型的爆破一样,炸裂的四分五裂,但也因此使得原本小得只能勉强挤下一个人的口子,现在已经大得足以让两个人同时通过了。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隔阂,但现在这样子看上去总算稍微舒服一点,而且这厕所也应该还没正式开放,没有散发着什么异味。
“等等!”可就在我准备动身往前走过去查看一下洞口的情况时,白姐又立马伸手制止了我,并对我一本正经的提醒道:“小秦!先不要过去。”
我以为白姐又发现了什么奇怪异样动静,就立刻在停下脚步的同时,一边警惕的对白姐问道:“怎么了白姐?出什么事了?”
不过我好像误会了白姐的用意,她见我这么紧张警惕,就立刻朝我挥着手,并对我道:“不是,没有异常,我只是在想,我们在进去之前,应不应该先把这里的东西毁了?”
白姐所指的摧毁就是这些有关木板门上的事,对于这个提议我也当然是表示赞同的,只是具体该怎么动手,我还是很小心的问着白姐道:“该怎么毁?需要注意什么细节吗?”
关于这个复杂的阵法知识,我是一窍不懂,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威力了,但我想想要拆灭它,总还是需要一点门路的。
可白姐的回答再一次出乎了我的预料,她直接二话不说的就是开门见山豪爽道:“没有细节,把它们拆了,然后一把火烧了。”
简单,粗暴!那再好不过了,见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后,我直接首当其冲的挥起黑刀率先劈向了离我最近的一扇门。
“嘭咚!”这种门本来就没有什么牢度,再加上刚刚已经被我猛踹过一脚,所以就更加的脆弱了,在我一劈之下,直接应声而倒,不出半分钟,这里的门就全都被我砍光了。
不过这阵法的效果虽然已经荡然无存,可如果就这么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点火焚烧,那恐怕还没等这些门板烧完,我们自己就要被烟熏的窒息死亡了。
于是我们把这些门板扛到了屋外,可当我们在一起把最后一块门板扛到荒凉的外面之时,还没等我们两个站稳身子想要放松之时,我们两个就被一道闪亮的光芒给闪到了眼睛。
我和白姐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觉得有人来偷袭了,所以我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同时丢掉了手中的门板,然后各自躲到建筑物的后边警戒着。
黑刀在白姐的地方,我就只好在躲到墙角背后的同时,掏出手枪作为御敌的武器。
可当我们在退到暗处中,稍微适应了一下黑暗的环境时,眼前的真相却让我们更加惊讶不已。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并不是什么敌情,而是一片明媚又刺眼的阳光,灿烂而又夺目。
这束突然乍现的光芒,虽然照亮了昏暗的这里,但是却让我们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重重的烟雾,前一秒还是昏暗的天空,怎么一下子就变得如此明亮了?
“白姐,怎么会这样?”我和白姐都不明白状况的彼此傻傻的相互对视了几眼,可是对于我的这个问题,白姐自己也是一脸蒙圈的朝我看了过来,并对着我说道:“不知道,但天绝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异象,小心为上。”
白姐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她应该是把握不定情况究竟是不是如她所说的那样,而我自己也猜测到了一个可能。
不管到底是不是真的,我还是决定说出来跟白姐一起商讨研究一下,我立即上前一步指着地上的这些木板门对着白姐道:“白姐会不会是我们把这些门板拆掉后,一同化解了这个暗无天日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