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当然不是什么心理变态的人,他这么做肯定是有所用意的,而且这也相对而言比继续割嘴要简单的多。
“唰……”他的裤子倒没有跟血肉连在一起,在几人的合力之下,很轻松的就被撕扯破了。
这时,村长也立马蹲下身子,朝我们这里望了过来,并且亲自动手,把那几块挂在腿上的碎布彻底撕扯而下,翻看着他的大腿。
“哐当…”谁知,当他在看到其中一条大腿后,村长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直接摔坐在了地上。
“村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们几个都吓坏了,还以为村长又中了他的阴招,就赶紧上前扶住了他,可他的面容犹如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样,指着地上那人唯唯诺诺道:“你们…你们再去看看,他的…他的腿上是不是有一个北斗七星的痣。”
痣?村长怎么会这么说?难道村长认识这个人?我们几个人面面相窥的对视了一眼,然后照着村长的话,去查看着那人的大腿。
人有胎痣很正常,可呈七星状的却很少见,我们几人血肉模糊的双腿中翻寻后,就发现了这颗独特痣。
虽然不是很像北斗七星,但也是成勺子形状的一颗黑色痣。
这么一来,我们反而更疑惑了,那这么说,村长真跟这个家伙是认识的?
我们全都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的,就是没人敢上前去告诉村长真相。
最后还是五哥露着艰难的神色走到站在荒野澈尸身面前发愣的村长轻声道:“村长大人……”
但村长却还没等他开口就头也不回的伸出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同时又冷冰冰的对我们道:“王你留下,其他人先出去,在外面等候。”
……
……听村长这么说,我当然以为他有话要对我单独说,可在等他们走了好一会儿后,村长就这么继续站在那里,也不对我开口。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僵直在一个死人和半死不活人的气氛中,我就开口打破了一份寂静:“村长,这个人该如何处置?”
可村长却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竟然在这时候跟我拉起了家常:“王,你来我们村子有几年了?”
我心中心急如焚,但又万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着村长回道:“等过完八月十五中秋节,就正好两年了。”
这是一个很特殊的日子,所以我不会忘记,村长听后竟也是无奈摇头的微微一笑对我道:“那难怪你没听说,这眨眼就已经是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说完之后,村长掏出了一根烟,在轻吮了一口后,他的思绪陷入到了回忆之中。
“那时候我还不是村长,而你爷爷也还只是一个爱四处冒险,又刚好经过我们村子的旅客。
那一晚因为雷雨交加,所以你爷爷打算暂住一晚,等雨停了再离开,于是我们就坐到一起把酒言欢。
谁知当我们才酒过半巡,村里的产婆就派人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告知我们荒野澈的老婆临盆生小孩了。
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年轻的荒野澈当场就激动的欢呼了起来,并且立即放下酒杯拉着我们一同前往他家。
当时沉浸在欢乐中的我们,完全忽略和没注意到带信人脸上的那股忧愁与说不口的那种挣扎痛苦。”
虽然听得有点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村长为什么会跟我讲这个事情,但我还是很好奇的对他追问着:“那最后结果呢?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我来到这里近两年时间,从没听人说起和见过荒野大哥的嫂子和他小孩的事?”
……
……村长没有说话,在低头沉默的吸了好几口烟后,才对我开口道:“你当然见不到他,因为…已经死了,都在那一晚死了。”
在没听到村长的话之前,还天真的以为他儿子也跟帕烈杰一样出国深造了,可是他的话却直接让我身心晃动,痛楚的对村长问道:“那一年到底出了什么事?”
村长掐灭烟头,转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那人浑身上下都是血,估计想要救活已经无望了。
在又沉默了一下后,他对我淡淡的开口道:“阿野的老婆,在生下小孩后,当晚就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产妇生子,本就是一只脚迈在鬼门关的人,再加上这里医疗落后,更是险上加险,但这毕竟是意外,我除了深感同情外,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而是抓住重点对村长问道:“那荒野大哥的小孩呢?后面又出了什么事?”
这时候我从心理上已经做好了接受村长任何惨兮兮的说法,可没想到他再一次的语出惊人道:“弟妹所生下来的根本就不是小孩,而是一个妖怪!!”
我以为我听错了,甚至我在反应过来后,仍是用一种异样的目光反问着村长:“什么!妖怪?村长你在说笑吧?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可我在问完之后,也从惊愕中明白过来了,在说这么严肃事情的时候,村长又怎么可能对我开玩笑呢,这里面肯定必有蹊跷。
可像这种如同神话般一样的事情,又让我如何去相信它呢,所以我的表面虽然静如止水,但我的内心却早已像波涛汹涌般的大海在狂啸。
这时候我从心理上已经做好了接受村长任何惨兮兮的说法,可没想到他再一次的语出惊人道:“弟妹所生下来的根本就不是小孩,而是一个妖怪!!”
我以为我听错了,甚至我在反应过来后,仍是用一种异样的目光反问着村长:“什么!妖怪?村长你在说笑吧?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可我在问完之后,也从惊愕中明白过来了,在说这么严肃事情的时候,村长又怎么可能对我开玩笑呢,这里面肯定必有蹊跷。
可像这种如同神话般一样的事情,又让我如何去相信它呢,所以我的表面虽然静如止水,但我的内心却早已像波涛汹涌般的大海在狂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