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家伙我实在拿他们没办法,他们两个就这样闹了一路,刚开始我们还劝导劝导,不过后来也就随他们去了。
大头和胖子的关系其实是非常好的,他们就是喜欢相互揭短,这或许也是一种友情的体现吧,不过这种友情我实在欣赏不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们正式进入了保山市的市区范围,进入市区之后,我和李大胆还有谭教授三个人下了车。
刘浩我们没让他跟着一起去,这倒不是因为不想带刘浩,而是因为谭教授这个朋友脾气太古怪,他见人不喜欢超过三个,因此我们四个人必须有一个人不去,所以谭教授只能让他和大头他们一起去安排落脚的地方。
车我们让大头开走了,虽然他驾照不符合规定,不过哪儿这么容易被抓到,偶尔一下午应该没事。
下车之后,我们和谭教授,就找了路边的一间小饭店坐了下来,点了几个小菜之后就开始等他的朋友。
“先来尝尝这云南菜是啥味道的!”李大胆吃了一口菜,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看来他还不适应云南菜的味道,不过我倒是觉得很好吃。
这云南的菜式鲜嫩、甜香、又酸又辣,吃上去非常的过瘾!
“我去,还真有点辣。”李大胆吃了几口菜立刻咕咚咕咚的喝了两杯水,他这才开口问道:“谭教授,你那个朋友以前也是个教授?”
“没错,是个考古学教授,如果论资历的话比我还资深。”谭教授边吃边说道,他的表情似乎很享受这里的菜。
“我说,他好好儿的教授不干,干嘛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李大胆说着话又夹了一口菜,虽然他不适应这里的菜,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他的胃口。
“你小子尽胡说,这地方山好水好,空气和水都没污染,不知道比江南好多少,住这里人都能多活几年,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啐了他一口说道。
李大胆这小子就是口没遮拦,说话从来不经过大脑思考,他和胖子倒真是一对,这两人简直就是一对活宝。
这时候谭教授叹息了一声说道:“这事儿我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本来我是很要好的朋友,也在一起工作过一段时间,可是十几年前他突然失踪了,过了两年他给我写了一封信,告诉我他到了云南,还给我一个地址和手机号码,具体他为什么来我还真不知道。”
李大胆听谭教授这么一说就吧唧着嘴说道:“这有啥奇怪的,说不定他感觉干考古没出息,干脆直接来干土坯买卖了。你看那个大头,他不就是这里的常客嘛,教授你那朋友肯定是专职在这里干了,他有这么丰富的考古经验,干土坯买卖肯定也是一把好手。”
“滚你个蛋,整天胡说八道!”没等李大胆说完,我直接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把这小子一脚就踹翻在地。
这小子成天胡说八道,他也不看看谭教授的脸都绿成什么样子了,我再不揍他,他更得胡说。
“哎哟!妈的,鹤轩你他娘的来真的!”李大胆被我一脚直接踹了一个狗啃泥,当时就要爬起来跟我干架。
可就在这时候,一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说道:“你们说的一点都不错,我到这里来就是来干土坯买卖的。”
听到这话,我和李大胆两人都愣住了,立刻朝这个人看了过去。
只见这个男人看面相像是六十来岁的年纪,但是头发却已经全部都白了,头顶上找不到一根黑头发,他带着一副墨镜,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同这里的许多原住民打扮都不一样。
“老陈,咱们十几年没见了,你可是老了很多啊。”这男人一进来就走到了谭教授的身边,显得非常热络。
谭教授看到他先是一愣,但很快脸上就洋溢出了真诚的笑容,那是一种看到老朋友发自内心的笑,谭教授的笑容足以说明这个人的身份了。
谭教授的喜悦比较含蓄,他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是在桌上倒了一杯酒说道:“老冯,咱们终于见面了,没想到穿越半个中国,我们会在这里见面,来,咱们喝一杯吧。”
冯教授微微一笑,他走到谭教授身边坐了下来,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两位小兄弟是老谭的学生吧,一起来喝一杯。”冯教授看了我们一眼微笑着说道,我们两个正准备干架,听他这么一喊立刻坐了下来。
这时候谭教授有些吃惊的说道:“老冯,你可变了不少啊,以前你不喜欢和陌生人坐一起的,他们如果不是我的学生,我还真不敢带他们来呢。”
冯教授脸上露出了微笑,他举起酒杯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说道:“十几年了,天都会变,更何况是人呢。老谭啊,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不过你还是当年的你。我听说你在南大做教授呢,怎么会跑到云南来的,咱们是老朋友了,你来找我不可能只是为了叙旧吧。”
冯教授果然是谭教授的好朋友,他把谭教授的性格摸的清清楚楚,虽然我们还什么都没说,不过他已经猜了个大概了。
听到冯教授的话,谭教授放下了酒杯,他深呼吸了一口,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老冯,还是你最了解我,咱们两个也是过命的交情了,我没什么可以瞒你的,实话跟你说吧,我感染了脑尸虫。”
“脑尸虫!”听到这三个字,一直气定神闲的冯教授瞬间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老谭,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这脑尸虫可不是开玩笑的。”冯教授在原地走了两圈之后一把抓住了谭教授的手臂焦急的说道。
不过他这种表现却让我们三个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冯教授他知道脑尸虫,而且还应该非常了解脑尸虫。
“老冯,你知道脑尸虫?”谭教授终于开口问道。
“知道,我当然知道,当年我的女儿就是被这东西杀死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云南!”冯教授的样子有些歇斯底里,他眼睛涨到通红,双拳紧握着,身体微微颤抖。
“什么,小竹死了!”这一次是轮到谭教授站起来了,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冯教授说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你十几年前之所以来这里,就是因为小竹的死?她到底是怎么死的?难怪这么多年,我在考古界都没听说过她的消息!”
“没错,我之所以来这里,就是因为我的女儿!”之后冯教授就告诉了我们一件事,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我们知道了他为什么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