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被何雨柱的板砖拍出了内伤,压根儿站不起来。
阎解放和许大茂拿了绳子把黑衣人捆绑起来。
一大爷赶忙儿去了派出所,叫了几个警察过来,把人带走了。
当然,何雨柱、许大茂、阎解放、一大爷和三大爷,都跟着一块儿去了派出所。
折腾了大半宿儿,到家儿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一行五人进了院子,许大茂满脸疲惫,只朝四人说了一句:
“爷们儿今儿欠你们一条命儿,咱来日方长。”
派出所的郝所长听着是勾魂婆婆的案子,连夜去了派出所提审黑衣人。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下班回家的时候,郝所长就带着两个警察到了院子里。
进了审讯室儿,那可就由得人家警察摆弄了。
黑衣人压根没坚持过一个小时,痛痛快快的把他知道的全都倒了个干净。
没办法,负责审讯的,都是一帮从战场上下来的大老爷们儿。
那,真是把他们当岛小柜子审的。
同时,他们也在黑衣人身上搜出一个小瓶子。
里边儿装着两颗药丸,经过连夜化验,得出是药效极其强悍的,落胎药。
那人也交代了,这两颗药是准备放到许大茂家里边儿。
这药味道轻淡,不精通药理,根本闻不出来。
孕妇闻个两三天,一准儿落胎。
许大茂和凤莲听了这话,更是后怕不已,吓的没了人色儿。
不过,郝所长也没说太多。
毕竟,案子还没破,今儿来主要就是让他们安心的。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太平。
棒梗这些日子经常去97号四合院,帮娄母做些事儿。
月底的时候,娄晓娥给了他两块钱工资,高兴的都合不拢嘴。
秦淮茹和贾章氏也消停了不少。
一来,棒梗天天娄婶儿这好儿,娄婶儿那好的。
并且说了,让她们不要再找娄婶儿麻烦。
秦淮茹和贾章氏想着棒梗的两块钱,也不闹了。
二来,从秦淮茹钻何雨柱被窝,天黑敲门,下跪,再到全厂大会儿。
秦淮茹的名声实在是臭的不行。
她现在的首要目标,就是要给自己立人设。
不管是厂子里,还是院子里,见谁都是笑脸相迎。
有个什么事儿,也都跟着凑上去帮忙,也不找别人借钱了。
这些日子,名声倒是好了不少。
刘光福终于从医院回来了,剃了个光头,后脑上有一道一柞(zha)长的伤口。
虽然,缝合的线已经抽了,但还能看到那一片的皮肤,扭曲的如同蜈蚣一样儿。
医生说,要在家好好休息一个月,千万不能再受伤。
刘光当有了后遗症,一见他爸刘海忠就缩头缩脑的躲着。
一放学就跟在刘光福屁股后头儿,仿佛是刘光福的一个肉尾巴。
下午的时候,兄弟俩人儿也经常会到何雨柱屋儿窜门儿。
四合院的日子,终于是恢复了平静。
要说心里边儿不舒服的,满院子估计也就二大爷一人。
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但是,他伤的是鼻梁骨,在家休养了二十来天,就去上班儿了。
新上任的纠察队队长,叫郭大撇子,兄弟几个都在轧钢厂。
算是轧钢厂的一霸。
二大爷当上刘队长的时候,可没少为难他们几个兄弟。
这会儿,风水轮流转。
郭大撇子当了纠察队队长,二大爷的日子,可想而知了。
回到家,俩儿子,一个养伤,一个见着自己就跟猫见了老鼠一样儿。
二大爷过的那真叫一个苦啊!
连个撒气的地儿也没有。
晚上,也找过秦淮茹和他吃鸡蛋。
但是,秦淮茹每次还没开口拒绝,他家那母老虎就过来了。
刀子一样儿的眼神,扫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立马儿吓的小白煞白,转头就跑。
瞅瞅,这满院儿的:
一大爷整天带着俩儿孩子玩,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蜜里调油儿。
(如果觉得此处用词不当,请参考二大爷的高小学历。)
三大爷自个儿高升不说,老大直接进了轧钢厂当正式工。
娶了个媳妇,也给找了工作。
眼看着,日子一天比一天强了。
就连那缺德带冒烟儿的许大茂,媳妇都怀了孕。
就只剩他一个,俩儿子见了自个儿,那就当没看见儿。
每当想到这儿的时候,二大爷就气的牙根痒痒。
恨不得立刻冲到中院,把何雨柱拉出来大卸八块。
要不是他,俩儿子也不会和自己离心离德。
这天下午,二大爷下班回家的路上,刚好碰到秦淮茹。
秦淮茹一个人低着头往家儿走,眼眶有点儿红,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淮茹。”
二大爷紧走两步,叫住秦淮茹。
秦淮茹转身一看是二大爷,当即笑了起来:
“呦,是二大爷啊,您刚下班儿啊?”
“哎,这不巧儿吗,遇到你了。”
二大爷笑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在秦淮茹俩儿大车灯上打转。
双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摩挲起来,仿佛在回忆以前的感觉。
“淮茹啊,我虽然不是纠察队队长了,但还是咱院儿里的二大爷。
你受了什么委屈儿,就告儿我。
有什么难处儿,二大爷帮你解决。”
二大爷说着话,朝秦淮茹靠近了几步,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一股独属于女人的香味儿,钻到他鼻子里。
二大爷有些陶醉的眯起眼睛,心里边儿则思忖着:
怎么他家那母老虎,身上尽是一股子馊味儿呢?
秦淮茹心底儿有些厌恶,但还强装着笑脸,往后退了两步:
“没有,这不是听说傻柱儿前些日子去保城了吗?
我也想起了东旭和公公。
但凡他俩儿有一个还在,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去保城?”
二大爷挑了挑眉毛:
“傻柱儿去保城干什么?”
“嗨,您还不知道?”
秦淮茹笑了笑:
“合着是我多嘴了,您可别说是我说的。”
“哎哎,我肯定不说。”
二大爷见着秦淮茹笑脸儿,心头顿时火热起来。
“他那爹,何大清,当初就是跟着白寡妇到了保城儿。
听说,傻柱儿结婚以后,带着娄晓娥和雨水去保城走了一趟儿。
何大清不是谭家菜的传人吗?
他到了保城,还是个厨子。
听说,日子过的还不错儿。”
秦淮茹随意说了两句,就往院儿里边儿走。
“哎哎,淮茹,这事儿你听谁说的?靠谱儿吗?”
二大爷眯着眼睛,心里边儿有些想法。
“一大爷啊,去保城儿的事儿,一大爷知道。”
秦淮茹丢下一句话,快走两步,进了前面公厕。
二大爷一见,面露喜色,也立刻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