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放纵。
换来的是第二天的头晕脑胀。
而最为悲催的是,这天李承乾还得起大早去上朝。
那真是给刺激来了一个超级加倍。
李承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宫门口的。
散朝之后,更不记得刚刚朝堂上究竟发生了啥。
前前后后他都处于一种灵魂游离在体外的状态。
走在人群之中。
李承乾打着哈切。
满脸都是还未褪去的睡意。
而与他相比,李恪则显得神清气爽,精神极了。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昨晚明明都是被抬下桌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我这个脑壳现在就跟被天火雷炸过一样。”
李承乾捂着仍旧隐隐作痛的额头道:“你小子昨天给我喝的该不会是假酒吧?”
“诶诶诶!”
“皇兄,你可不带这么污蔑人的。”
李恪一本正经的说道:“我那可是从荟香楼买来的最的那种,三十米长十米宽的船,就最少需要一百多人才能划得动。
可眼前这个,比那大一倍有余的船,李承乾却说只用二十个人就行。
这简直比听见人说猪会上树了还像是开玩笑。
“皇兄。”
“我是认真问你话的。”
李恪有些不满道:“你别跟我开玩笑好不好?”
“我跟你开个毛的玩笑。”
“这船二十个人肯定能弄走。”
李承乾一跃跳下马车道:“不信你跟我去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