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华雄带着五万精兵,连夜杀奔汜水关而来。

    汜水关守将胡轸听闻华夏来到,连忙迎了出来,将其迎入城中。

    汜水城主大厅,华雄坐了主位,其它将领,分坐两侧。

    “胡将军,如今那联军有何动向?”华雄开口问道。

    胡轸听了,连忙拱手道:“将军,据探子来报,那孙坚带着十万兵马,作为联军先锋,正引兵前来。”

    “嗯!”华雄听了,微微点头:“这汜水关城池坚固,量那孙坚也攻不进来,待那孙坚到来,我倒是要会他一会,看看这江东猛虎,有何过人之处。”

    ……

    却说孙坚带着十万江东子弟兵,日夜兼程,杀奔汜水关而来。

    不过数日,终于来到汜水关前,孙坚命手下士兵,摆开阵势,带着几位将领,策马上前,来到城下,抬头看去。

    “好一座雄关啊!”

    就连孙坚,都不由感叹。

    只见这汜水关,城墙高达十丈,由青石堆砌而成,每一块,都重达千斤之巨。

    这样的城墙,要想用投石车砸垮,那是想都不用想。

    “何人前去讨战。”

    孙坚喝问道。

    他话音刚落,便见一将飞马上前:“末将愿往。”

    孙坚看去,顿时认出,这将领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手下的祖茂。

    “好吧,你小心些。”

    不待孙坚说完,那祖茂已经纵马舞刀,来到城下,将手中长刀往城池一指,大声喝道:“城头的人听着,吾乃讨逆群雄先锋将领孙坚帐下大将祖茂,识相的,赶紧出城投降,否则,等我们攻入城内,定要将你们杀个片甲不留。”

    祖茂话音未落,便见汜水关门大开,一位长相英武的将领,带着数万铠甲鲜明的铁骑,奔出城来,在城外列开阵势,那将领纵马横枪,来到阵前,大喝一声:“呔,江东小将,竟敢不自量力,来取我汜水,我劝你快快回江东,抱抱自己的小妾快活,不要枉送了性命。”

    孙怪见汜水守军,阵容整齐,铠甲鲜明,不由暗暗吃惊。

    而祖茂听了来人的话,不由勃然大怒,喝道:“你是何人,敢紧通名受死。”

    “哈哈……”那将领大笑道:“亏你来攻汜水,连本将名号都未听说过,吾乃董太师帐下虎贲中郎将华雄,今番将姓名告知于你,好让你死个明白。”

    华雄说完,纵马舞枪,朝祖茂冲来。

    那祖茂见了,也挥动长枪,迎了上去。

    眨眼之间,两马相交。

    祖茂挥动长刀,直劈华雄面门,而华夏也是一声大喝,挥枪便磕。

    叮……

    一声刃交击之声响起,两人兵器相交,祖茂大刀被弹开。

    祖茂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震得自己虎口发麻,不由心头大惊。

    华雄见了,哈哈大笑,得势不饶人,挥枪直取祖茂。

    祖茂无奈,打起精神,与华雄大战十余回合,渐渐不支。

    黄盖见祖茂不敌,拍马舞刀,冲上前来,以祖茂双战华雄。

    只见三人战马奔驰,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

    就连孙坚,都不由摸了摸下巴:“这华雄,果然武艺非凡啊!”

    却说战场之上,三人撕杀,直杀到五十回合之外,不分胜负,华雄见一时之间,拿不下这二人,不由战马一纵,跳出战团。

    “哈哈……江东子弟兵,不过如此,给我冲……”

    随着他一声大喝,汜水关下的西凉铁骑,朝孙坚的队伍席卷而来。

    五万骑兵,一同发动,如同火车开动,一时之间,万马奔腾,烟尘四起,杀声震天。

    那孙坚见西凉兵冲来,大手一挥,即列开战阵,准备迎敌。

    江东兵马,虽然精锐,骑兵却是少之又少,如果论骑战,断然不是西凉骑兵的对手。

    所以,孙坚便打算用战阵,与西凉骑兵周旋。

    “射箭……”

    随着孙坚一声大喝,前排的长枪兵,突然蹲下,露出后面的弓手来。

    嗖嗖嗖……

    弓弦拉动,一支支利箭,离弦而出,在天空之中,如同飞蝗一般,朝骑兵倾泻而下。

    顿时,不少骑兵中箭倒地。

    但是,依然有骑兵冲了上来。

    眨眼之间,西凉骑兵,便到了近前,只见江东兵马最前边的长枪兵,将手中丈余长的长枪坚起,枪杆拄地,枪尖向前。

    如此一来,便以自身为支点,组成一个简单的钜马战阵,对付骑兵,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然,西凉骑兵冲至近前,撞上这长枪战阵。

    噗噗噗……

    战马自身的冲击力,使长枪深深刺入战马体内,这些长马一声长嘶,便倒地不起,战马上的骑兵,自然摔了下来,被后面冲上来的友军,踏成肉泥。

    当然,这战阵虽然厉害,但也只能挡住第一波,让骑兵的前冲之势,缓上一缓。

    五万西凉骑兵,如同蝗虫过境,杀入江东兵马从中。

    一声大战,终于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