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明媚。
刘恒被刺眼的阳光晒醒了,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
床边的老牛早已等候多时了,见刘恒起床,便端起床边的洗脸盆,对刘恒说道:“公子,你起来了呀。”
刘恒用手从洗脸盆中舀了点水,洗了一把脸,对着老牛问道:“管家,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老牛回道:“公子,现在是辰时,快到巳时了。”
刘恒听到快巳时了,顿时一句国粹说出口,说道:“c,这么贵啊。”对于两串钱,他是知道的。一串钱是15文钱穿起来的,两串就是30文钱。要知道,现在的30文钱在大越的购买力要比他前世九十年代的30元钱的购买力略高的。一个普通家庭的月开销也只不过是半串钱而已。这tm的一两盐相当于一个家庭4个月的开销。
想到这儿,他不敢再问老牛了,怕他隐瞒,对摊主问道:“摊主,这盐价一直都这么高吗?”
摊主想了想说道:“这倒也不是。头几十年的盐价并不高,只需要一串钱就可以买到一两盐。就是最近这几年盐价长得飞快。”
刘恒皱着眉头问道:“摊主,你可知道为什么这几年长得飞快吗?”
摊主苦笑地回道:“这位公子,俺就是一个普通的平头老百姓。哪里知道这盐价长得飞快的原因啊。”
刘恒朝老牛说道:“管家,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吧。你可别骗我啊。”
老牛脸上露出与摊主同款的苦笑,吞吞吐吐地回道:“公子,老奴知道。其一是因为官府盐田最近几年枯竭的厉害。其二就是……”
刘恒直视着老牛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接着老牛的下文小声说道:“其二就是头几十年是东宫太子主政,而这几年是当今陛下亲政。管家,你说我说的可对嘛?”
老牛吓得跪在地上说道:“公子,慎言啊。还请慎言。”
“慎言。”刘恒满不在乎地说道:“我大越从不因言涉罪,况且做都做了,害怕被人说嘛。”
老牛为皇帝开脱说道:“也不能怪圣……陛下,也有世家囤积咸盐,哄抬物价的原因啊,公子。”
刘恒又问道:“管家,你可知我家参与了吗?”说完他指了指腰间的玉佩。
老牛立马会意说道:“有,本家参与了。”
刘恒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他又双问道:“那我家可有人参与吗?”这一次,他并没有指向哪里。
老牛知道刘恒的意思,脑门冒出冷汗。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他这次的回答有所隐瞒,他估计会被刘恒打道回府了。他面目狰狞地咬着牙回答道:“有,公子。”
刘恒用着清冷的声音问道:“谁?”
老牛回道:“公子,老奴私下再跟您说吧。现在在这儿大庭广众下,怕被有心人听到。”
刘恒用着简短地话语回答老牛道:“好。”
旁边之人看见刘恒如此模样,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连平时最咋呼的田日光恨不得化身杨奇一般,让别人注意不到他。
等了一会儿,刘恒掐着时间,感觉算是对老牛的惩罚到位了,便说道:“管家,起来吧。”
老牛得到刘恒准许,在地上扣了一个头说道:“谢公子。”扣完,他便起身站在刘恒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