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虎好像……好像彻夜离开了平灵城,九黎府的人正在追击,具体他去了何地……属下,属下追丢了。”小将忙跪在地上,求饶道。
“什么?!”姬发当即就噌的站起身,脸上的怒气上涨,一脸的愤慨。
“黄飞虎想要跑,他如何能追的上的,大王还请稍安勿躁。”姜子牙瞧着姬发那变色的神情,随即开口说道。
姜子牙可不想姬发现在就将怒气泼洒到姬发身上,若是如此,岂不是让姬发失了人心。
姬发闻听姜子牙话语,随即就意识到了什么,随即点点头。“黄飞虎乃堂堂镇国武成王,他想要跑,又有谁能追的上,不过黄飞虎到底能去哪里?”
“他现在甭管能去哪里,但唯独朝歌他不敢回去,既然九黎府大军救了他,且将平灵城交给他来管辖,可是他为何要跑?无非就是知晓了朝歌的事情,所以他不敢逗留,他很清楚九黎府的人待他这般,定然是不清楚朝歌发生的事情,若是知晓的话,那他们岂会这般对黄飞虎优待,或早就对其动手,甚至将他当场就拿下!”姜子牙此刻却随即开口,淡淡的说道。
姜子牙所料不差的,他很清楚黄飞虎会离开此地,他也相信虽然情况有变,但是其师兄们还在那里,定会扭转乾坤的。
姜子牙对此深信不疑。
虽然姜子牙清楚自己手头上那点法力弱的可怜,但是其师兄弟们那些手段却通天彻地的,让姜子牙都为之佩服到极致的。
“那他最有可能去哪里?”姬发现在对黄飞虎的去向甚是好奇,同时他也隐隐有些期待。
若是黄飞虎能够选择西岐,那对西岐而言将会是如虎添翼,他姬发可不会担心因黄飞虎的身份而招惹来朝歌不满,他已经与朝歌差不多撕破脸皮了,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对于这些姬发可谓是任性而为,无所顾忌。
“大王放心,黄飞虎若是明智点的话,定然会选择来西岐的。”姜子牙一副自信满满的开口。
姜子牙之所以敢这般言语? 那可不是空穴来风的。
对于姜子牙而言? 他很清楚这些事情的,有些事情他已经知晓? 他的师兄已经给他传信? 黄飞虎不久会来西岐,让其做好准备? 尤其是迎接朝歌的征讨。
其实这便是阐教的谋划,就是让闻太师出兵征讨西岐? 如此而来? 当然黄飞虎便是其中的牵线引子。
先前,黄飞虎征讨东海平灵王,打乱了阐教的算计,但是好在石苏娇助攻做的不错? 能够第一时间就将黄飞虎的夫人贾氏给喂了蛇? 然后又封了黄府,将黄飞虎的三子都关押在天牢,这一切都让黄飞虎走上了绝路。
那么黄飞虎现在已经没了选择,他最终的选择不是别的,而是走上与朝歌对立面。
其实黄飞虎走到今日这一步? 不是石苏娇一步步紧逼的,而是他自己为自己埋下的苦果。
在黄飞虎看来? 世上有着太多的事情是无法去规避,尤其是这些规则。
他在暗处想着做墙头草? 摇摆不定,两面通吃? 但一旦被察觉到? 那么任谁都不会放过他的? 这便是黄飞虎的下场。
若是黄飞虎在一早的时候就下定决心死忠帝辛,那么帝辛也绝对不会这般对他的,甚至是他绝对会倾尽全力相助,绝对不容黄飞虎有失的,但是现在……
即便是别人不动他,帝辛也会去动他的,他绝对不能容许一个没有一点点忠心的人去这般算计他们,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也是他万万无法去改变的事实。
帝辛想要算计黄飞虎,黄飞虎即便是心思再缜密,都无法规避这一切的。
其实帝辛让石苏娇将黄飞虎的去路给封住,就是要让黄飞虎反了,唯有他反了,西岐才会真正的将他们的狐狸尾巴露出来,真正的去与朝歌交锋。
帝辛很清楚这些,所以他根本就不是太在意这一切的。
“这……若是如此,那我们西岐自当如虎添翼,且黄飞虎若是归顺西岐,到时候我西岐的威望将会提升不少,反倒是也会给朝歌的人气冲击甚大。”姬发闻听姜子牙的话语,他很清楚姜子牙不会随便乱言的,既然他这般言语,那定然有一定的算计,如此以来,姬发不禁为之兴奋。
“大王所言极是,吾等就等着便是。”姜子牙此刻不禁笑了起来,就那般笑的很畅快。
姬发微微颔首。
“来人,速速派人前往东海平灵城附近查探消息,一旦有黄飞虎的消息,即可呈禀,不得有误。”姬发想了想最后还是有些担心,此刻不禁开口,缓缓说道。
“是。”那小将随即领命退下。
“亚父,我们下一步该……”姬发深吸口气,他此刻倒是有些兴奋,毕竟若是得黄飞虎一员虎将,那么他们西岐崛起自当理所当然。
“大王稍安,且静观天下风云变动。”姜子牙故作神秘的看着姬发,淡淡的说道。
姬发闻听,想了想随即点点头。
其实姜子牙之所以这般言语,关键是他也不清楚下一步该如何去做,也不清楚究竟如何去走出下一步。
他到现在都没有收到其师兄们传递来的消息,这让他也一阵等的焦急。
也正是无法确定下一步该如何行动,他只能这般故作神秘的胡言乱语。
不过姜子牙越是这般去说,姬发就越是慎重。
不为别得,姜子牙是其师父申公豹推荐的,其二则姜子牙确确实实来到西岐后,为他出谋划策,每次都是拿捏的准准的,这才让姬发不得不对姜子牙佩服。
在姬发看来,他现在完全选择相信姜子牙的能耐,既然姜子牙不让去做,他自然不会随便动手,否则一旦招惹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岂不是自寻没趣。
姬发很清楚这一切,他将这一切也都拿捏的极其到位。
姜子牙瞧着姬发的神情,内心不由一动,当即也不禁生出一丝苦笑。
这是权宜之计,他实在是没有别的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