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书包网 > 都市小说 > 侯爷的农门福妻 > 章节目录 第77章铁墩的涂鸦杰作
    燕子飘在麓城溜了一圈,交代他的各路人脉随便调查了一下冷迎春。

    他就去喝酒了,回到了百物铺大门口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知道师爷在不远处躲着观看百物铺,就不想被师爷看出什么,这就退到了后门。

    他留意着周围,没发现特殊,就从怀里掏出一个梨子,放到嘴里咬着。

    那是他回来的路边随手摘的,如果他再逗留一会儿,或许就会跟外出回来的凤北儿碰面了。

    很快,燕子飘甩了甩头,呸呸两声,扔掉手中的梨子,实在是太难吃了。

    “烤鸡喽!”不远处传来了吆喝声。

    燕子飘走过去,“烤鸡来一只!”

    小商贩递给他一只烤鸡后,就凑到他耳边说,“师兄,麓城只有一个叫林深的大夫知道冷迎春,不过,据我所知,他知道的不多。”

    冷迎春的名声还没打起来,没有多少人知道她,他也没查到什么。

    “知道了,赊账啊!”燕子飘拿过烤鸡,甩着袍子跑过来,蹭蹭两下就踩着墙壁往上,唰的翻墙到了百物铺里边了。

    这里用轻功太浪费表情了。

    他打着扇子,摸到了沈佰万房间里,把纸包着的烤鸡扔在了准备睡觉的沈佰万身上,伸出了手,“老头,二两银子,给钱!”

    “没钱!”沈佰万把纸包放到了旁边,坐了起来,“那丫头调查得怎么样了?”

    “小气鬼,迟早会栽跟头的,我看根本就不用调查,迎春一个小女娃,能掀出什么风浪?”

    “她跟方阳公主肯定有关系,你要知道,方阳公主的母妃跟外公实力不容小觑,他们一直想要探寻我们的踪迹,当年我们的人被杀,恐怕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沈佰万忧心忡忡,他想了一天了,根据那些人的手段,过往的事迹就有点苗头了。

    “迎春不太像有背景的,不清楚呢,表不表彰无所谓了,马车给你送来了,衙差也给你带来了,你安排他们好好地清除草,等到要回去了,就让他们捎带我回去了。”

    师爷打了个哈欠,冷迎春抓住了他,“你干嘛去?”

    “在你家里找个地方睡觉呀,今天我起了个大早,就是不敢耽误了你的事呢。”师爷流露出讨赏的神态。

    冷迎春就把钥匙递给他,“没有钥匙可开不了门!”

    师爷笑眯眯地接过钥匙,就交代那些衙差别想偷懒。

    “师爷,我看偷懒的人是你!”衙差挺不满意师爷摸鱼的行为,不过,看在他是老人家的份上,他们就不计较了。

    “我老人家了!”师爷辩驳。

    他才不会跟大家说,昨天为了履行跟冷迎春的诺言,大半夜躲在一旁观察百物铺,很晚才回去,又那么早起来,肯定累了。

    “师爷,昨晚睡得可好啊?”燕子飘出现在师爷面前。

    “你,你吓死我了!”师爷推开燕子飘,“不跟你玩了。”

    燕子飘淡然一笑,留意到冷迎春看她就笑嘻嘻地去拔草了。

    衙差们跟燕子飘一样没发现草而烦恼。

    冷迎春教会他们怎么辩稗草后就听到了衙差在讲述边境的情形。

    苏敬贤现在怎么样了呢?是否因为立功了被任命小头目了呢?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有个显赫的战功,或者对他之后有很大的作用呢。

    “迎春,你怎么把禾苗给拔了?”冷迎欢发现了冷迎春神思不对,就提醒她了。

    冷迎春才反应过来,看了看自己的手,可不是把禾苗给拔起来了。

    她想着能否补救,就有些惆怅。

    ……

    大俞国边境驻扎军营中,身穿战将服饰的苏敬贤喊了“铁墩”十多次,铁墩都没有回来。

    他暴怒地锤了锤桌子,“该死的铁墩,别被我抓到,我非把你扔到京城去了。”

    刚赶来的铁墩听到苏敬贤的发泄语气,拿着吹火筒站在营帐外不知所措,他害怕苏敬贤暴风雨般的咆哮。

    做了伙夫这么久,他整张脸都被烟灰给弄得黑不溜秋的,所以看不出他的表情。

    他到了军营里,伙夫都被嫌弃,被分配了个吹火筒的职位。

    他记性太差了,总是在用吹火筒时不记得躲开,经常把草木灰带了出来,喷洒在脸上,还有一次烫伤了,幸好苏敬贤有凝疤膏,不然就毁容了。

    “大哥,小侯爷为什么生气呀?”铁墩露出了白皙牙齿就抓住了营帐外站着的士兵。

    “不知道!”士兵酷酷地回答,“你家主子生气了,你不知道原因吗?”

    “我不知道呀!”铁墩抓了抓耳朵,在士兵说他失责时再次流露出笑容,“大哥,你替我进去问问?”

    他就差说替他受过了。

    士兵往前挪,离铁墩三步远,谁家的主子谁来哄,谁去淌水谁是傻。

    铁墩伸手做太极,压制住内心的恐慌,掀开营帐门就进去了。

    胳肢窝下横放的吹火筒一端勾住了营帐拴着布门的绳子,铁墩进不去。

    他一拽,头顶上的木头支架掉下来,他为了躲开,直直铺在了苏敬贤脚下,吹火棍就被甩到了临时搭设的床下了。

    苏敬贤眼里冒火,“铁墩~”

    铁墩埋着头,双手合十地祈祷,“我错了,我错了,祝小侯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战场上龙卷风,让敌人闻风丧胆,十八岁封将,二十岁封战神,迎娶小娇妻,从此为天下第一人。”

    苏敬贤被铁墩胡诹的恭维给气得散了火气,指了指桌子上有涂鸦的白色衣服,“看看,是不是你干的?”

    铁墩听苏敬贤的语调善于分析他的心情,知道没危险了,笑呵呵地抬起头来。

    他看到了垂下来的木炭画的抽象派的苏敬贤,旁边还写着歪歪扭扭的“小侯爷”三个字,就笑呵呵地站起来把衣服卷起来塞到了自己的肚子边,弯腰耸肩地移到了旁边。

    虽然是低着头承认错误的样子,但眼睛从来没有停止过转动。

    “为什么把我的衣服涂涂画画还写字?好像要告诉全天下的人我是谁?”苏敬贤真要气得抓狂了。

    铁墩鼓着脸颊,“小侯爷,我是为你好呀!”

    “为我好就给我画个癞蛤蟆的模样?”苏敬贤咬牙切齿。

    写字告诉别人他的身份,他可以忍,画个癞蛤蟆不就是侮辱了他的形象吗?他忍不了。

    “小侯爷!”铁墩不怕死地凑过来,“你脸上坑坑洼洼的,可不就像癞蛤蟆身上的疙瘩?”

    苏敬贤抬起手隆起头发,要让铁墩看看他恢复如常的脸的,铁墩却以为他要打他,赶紧捂住了脸,“别打脸。”

    “我苏敬贤上可打敌兵穷寇,下可打豺狼猛兽,就是不打你,你说吧,为什么在我衣服上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