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钱大人,请容微臣把话说完!”陈贡之此时出言。
这一句话,又把刚刚吵闹的朝堂压了下去。
应正齐心里一咯噔,直觉告诉他,不妙!
以陈贡之的性子,不可能如此轻率就判案,而且这个判决结果,明显有利于自己。
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你还没说完?”南宫青皱眉问道。
“正是,此案还得有人担责!”
“谁?”
“应见贤的父亲,刑部侍郎应正齐!”陈贡之毫不避讳地说道。
“我?”应正齐茫然抬头,一脸疑惑。
“不错,应大人身为刑部侍郎,管教不严,家风有失,令公子流连烟花之地,玩物丧志,最终酿成惨案,身为人父,难道不应该担责吗?”
一番言语,说得应正齐无言以对。
管教不严?
他可是天天将应见贤关在家里读书,就这么一次,便出事了!怪就怪在妻子言晓画的坚持,还有自己的侥幸心理。看来慈母多败儿,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唉!
心中叹息一声,应正齐不敢有任何反驳。因为一旦狡辩,很有可能会加重应见贤的判罚,而自己领个管教不严的罪名,,一向听闻他铁面无私,最适合不过了。”
“据说他继承了刘仁芳大人的遗风,若刘大人在天有灵,应该也希望他继任。”
群臣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热烈。
“你这可是自荐啊,说说看,你为何能胜任大理寺卿?”南宫青似乎在考他。
“大理寺,职责乃审判重大案件,臣当大理寺少卿已有十三年,经手大小一百五十三件案子,从无错判漏判,此乃其一。”
“其二,大理寺办案,难免涉及到宗亲权贵,臣承蒙圣恩,自入大理寺以来,发誓以身报国,纵使前面刀山火海,也一往无前,只为彰显我大卫律令清晰,赏罚分明,如果我大卫能做到令行禁止,何愁神州不一统?”
“其三,刘大人乃微臣恩师,遭人刺杀,臣悲痛万分,誓死为其报仇。”
“最后,臣觉得这满朝文武,并没有一人比臣更加适合大理寺卿这个职位,如果陛下能找出一人,臣也愿意全心全意辅佐。”
一番话,充满自信与傲气,狂放与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