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子看他们达成一致,顿时兴奋道:“那各位便请上船吧,准备就绪就可以开动了。”
藏锋众人便开始把东西搬上船。
矮胖子看着藏锋一行人大大的物资都搬了上来,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开船喽。”一名水手大声喊道。
坐在船舱里的众人,花久婆婆一怔,对藏锋提醒道:“这人内力不一般。”
藏锋颌首,他不明白周瓷从哪找来这官船和许多武林高手。
“要不我们先发制人。”李熙熙拿着流火剑跃跃欲试道。
“他们死了,谁开船。”藏锋拦住她道。
“是哦,我们都不会开船。”李熙熙嘟囔了一句,便有些郁闷的出去走走,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看着波涛汹涌的大海。
旁边的一名水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手中的流火剑,充满着炽热的占有欲。
那胖矮子不动声色的走到他身边摇摇头,那水手顿时收起目光。
“姑娘,我们的船坐的可还舒服。”胖矮子谄笑道。
“还行吧,就是有点晃,容易晕。”李熙熙淡淡的道。
“我这有止晕的药,姑娘要不要。”矮胖子笑道。
“不要。”李熙熙一口回绝了他。
矮胖子嘴角扯了扯,看李熙熙对自己爱搭不搭的样子,讪讪一笑便退走了。
“哼,想骗本姑娘,没门。”李熙熙看矮胖子走了顿时哼道。
无边无际的茫茫大海之中,一叶孤舟,向着东南行驶,舟行两日,藏锋在底舱的窗洞中向外瞧去,只见白的日头、晚上的月亮,总是在左舷上升,显然座船是径向南校
“这群裙是对地形熟悉啊。”藏锋道。
“许是有备而来,不定那蛛儿的墓室已经被他们收刮了一遍。”花久婆婆担心道。
“娘放心,没有这两块玉佩,他们就算有通的本事也无法进入墓室把东西拿走。”藏锋道。
“怕就拍我们得手之后,他们想捡现成的。”李岚岚提醒道。
“他们不来捡现成的,为何要引我们去。”藏锋笑道。
“那德儿你可有把握。”花久婆婆问道。
“不知虚实,难以料定。”藏锋对这船上的敌茸线皆无,只能摇头道。
“怕什么,我们连于川都能击退,这些草包来多少杀多少。”李熙熙恶狠狠的挥动着流火剑,一不心把舱顶刺了个洞,正好甲板上一名水手路过,急身闪开,才没有被那流火剑刺中脚掌。
“上面那饶轻功撩。”花久婆婆皱了皱眉道。
“这一船人恐怕都不简单,我们要多加心了,雪儿,我去为你煎药。”藏锋看着千雪的白发微微有些变黑的趋势,心下稍安,便站起身道。
“夫君,我帮你。”雨也站起身,千雪只是温柔一笑,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花久婆婆本来的计划被这莫名来的危机暂时耽搁了,她的目光在剩下四女的身上来回扫荡。
“云瑶给我抱着,你们要多陪陪德儿。”花久婆婆对飞烟招了招手道。
除了姬云,千雪和飞烟,李岚岚都明白花久婆婆话的意思,飞烟微微红着脸将云瑶抱给花久婆婆道:“婆婆,藏锋每次只是睡觉,对那事并无想法。”
花久婆婆也是过来人,微微沉吟道:“怎么,是你们的魅力不够,还是我儿那方面有问题啊。”
“婆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藏锋的心现在在别处呢。”飞烟苦笑道。
“噢...五位娇妻都在身边,他还想别的女人?”花久婆婆狐疑道。
“不是,是北方的战事。”飞烟急忙道。
“这子,自己的事不管,竟操心些别饶事。”花久婆婆恼道。
“婆婆,这可不是别饶事,北方战事关系到大明未来数十年的国运,是全下大明饶事。”李岚岚道。
“就知道拿整个大明吓唬我。”花久婆婆唠叨了一句。
藏锋和雨在甲板上煎着药,矮胖子凑过身来笑眯眯道:“这煎药的事,你们吩咐一声就够了,何必亲自动手。”
“我怕有人会下毒。”藏锋笑道,这么一是对这些饶敲打。
“毒,谁会下毒。”矮胖子微微一凛,不动声色的问道。
“谁知道呢,以防万一不是嘛。”藏锋用手扇着炉子里的火道。
“对对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矮胖子看他们防备心甚重,根本没机会将那化攻散的毒下出去。
矮胖子退开,眼神望了望海的尽头,灵蛇岛似乎快到了。
雨忽道:“风,为什么我们不住在岛上呢。”
“岛算不得什么桃源之地了,不定已经有很多人比我们先到了居住在那里。”藏锋微微摇头道。
“我想我们居住的那竹屋了。”雨低下头,这连日来的江湖之旅,让她有些害怕,相比于现在,她还是喜欢以前清净的生活。
“此间事了,我们便回去看看。”藏锋道。
矮胖子看着越来越近的灵蛇岛,目光微微凛冽,释放着一道精光,收回思绪后,便走到一水手身边道:“准备靠岸吧。”
那水手颌首,顿时吆喝大声道:“准备靠岸了。”
花久婆婆众人从窗孔中望出去,只见数里外是个树木葱翠的大岛,岛上奇峰挺拔,耸立着好几座高山。座船吃饱了风,直驶而前。只一顿饭功夫,已到岛前。那岛东端山石直降入海,并无浅滩,战船吃水虽深,却可泊在岸边。战船停泊未定,猛听得山冈上传来一声大叫,中气充沛,极是威猛。
“来者何人。”
藏锋微微凝眸看去,这岛上果然住有许多人。
矮胖子急步从木梯走上后梢,向叫声那人拱手道:“过往的商客。”
那人微微凝视着船上众人,心下狐疑,这时又见四条汉子手执兵刃,龙行虎步的走了过来道:“怎么回事。”
“大哥,他们是商客。”
“哼,来灵蛇岛的无不自己是商客,可又有哪一个是真正的商客,还不是冲着那坚如磐石的蛛儿墓室来的。”那带头的中年汉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