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道。
“贸然写上去的话影响可能不太好……”
朱雅丹看了看表，恰到好处地给常浩南解了围。
“小常同志，下午好啊。”
可惜没有证据。
常浩南低头思索了一会，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我也不太清楚……”
常浩南抬起头。
杨慧梅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也不可能真的耽误常浩南的正事，只好就此作罢。
而就在气氛陷入有些尴尬的沉默时，一个身材中等，已经有点大佬发型的老者走到常浩南面前：
“……”
因为现在几乎只有徐洋还习惯性地叫他常工。
上午的时候就不该把这件事告诉给杨慧梅老师，还让对方过来给自己参考。
就在三个人的话题从之前的项目转移到华夏航空产业的未来发展时，又是一道清脆声音从常浩南背后响起：
“常工？”
常浩南点头：
“确实通知过。”
虽然杨慧梅话是这么说，但常浩南怀疑对方是借着给自己搭衣服的机会享受逛街的快感。
结果被杨慧梅拉到一间市中心的高档商场，一个多小时了还没定下来具体要怎么搭配。
所以四个人确实吸引了不少眼球。
与此相同的还有国家自然科学奖，也是按照项目评选。
由于这么一档子事情，所以当常浩南到达大会堂的时候，距离正式入场甚至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旁边的徐洋冷不防突然开口：
“您这个项目，第二完成人不会也是……常工吧？”
“……”
不得不说，杨慧梅的眼光是不错的，挑的这一套搭配比常浩南自己的直男审美强了太多。
“我最近负责的新型燃气轮机项目，就用到了你们开发的螺旋锥齿轮，把寿命提升了一个数量级还不止……”
阎忠诚因为受过伤，所以脸上做不出什么表情，但是语气中还是能听出对常浩南的感谢。
所以常浩南必定是作为某个项目的第一完成人被邀请了过来。
“哦，我叫李志宏，冰城工业大学的教授。”
尺寸是定制的，不过版型之类都是统一的。
“嘶……李教授。”
除非第一完成人有什么特殊情况，比如科学院那边“哈密尔顿系统的辛几何算法”项目的第一完成人冯康同志已经去世，否则第二完成人一般是不会到场的。
“……”
因此，三个人的聊天很快变成了四个人的交谈。
然而李志宏话锋一转：
“不过，我们这个项目毕竟受到精工计划的资助，而且能够顺利完成也是得益于常工开发的计算工具，所以在项目完成报告中的致谢部分，特地单列出了常总的名字……”
另外三双眼睛同时看向李志宏。
好像精工计划那边是有这样一个项目，只不过他没注意过负责人具体是谁，所以才对李志宏这个名字没有记忆。
而国家技术发明奖则只能颁给个人。
在评估了好一会，确定自己应该不会因为说实话而遭到物理报复之后，他才有些气势不足地开口道：
被邀请到大会堂这里的，都是等会要上台领奖的。
考虑到涡喷14和歼8c都是在1997年正式完成定型，这二位出现在这里显然并不令人意外。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木偶人一样，一边听着杨慧梅给他上穿搭课，一边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被这样盯着的李教授不由得有点发毛。
而且还都相貌出众。
“是啊。”
常浩南无奈扶额。
她并未直接参与到八三工程之中，因此杨奉畑和阎忠诚自然不认识她。
只要没人在后面的公示期内提出异议就行。
像歼8c或者涡喷14这样的项目，第一完成人必定是总设计师。
虽然他的岁数跟杨慧梅的儿子差不多，但二人偏偏又是上下级关系，总不能叫人家杨姨，所以也只好给自己来了個超级加辈。
“没错，我是常浩南，请问您是……”
这让常浩南总算松了口气。
“其实……”
重生之后，如今身份地位倒是上来了，但大多数时候穿的也都是工装或者实验服，对于正式场合的服装搭配实在没什么概念。
听到这个名字，常浩南还是没什么印象，反倒是阎忠诚眼前一亮：
“李教授，您就是那个‘高性能复杂曲面数字化精密加工的新原理和新方法’研究项目的负责人？”
“这个么……”
尽管这个排序对于如今的他来说已经没多大意义。
但既然好处拿了，嘴上肯定还是得谦让一下：
“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也只是在其中出了一份力，都是咱们身为航空人应该做的……”
常浩南只好介绍双方互相认识了一下。
“常总，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得动身了。”
杨奉畑，还有阎忠诚。
听到阎忠诚这么说，常浩南才稍微有了点印象。
“杨总？”
另外几个人突然觉得……
不是很想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