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成圣？
英灵？
那现在岂不是圣灵？
秦烨脑子里的念头，一时间还没转过弯。
是不是圣灵，这难道很重要么？
重要的是，赵云为何能够成圣？
刚反应过来的秦烨，瞬间就被惊的呆滞。
这怎么可能？
不是开玩笑？
秦烨抬头看了眼空中，白云早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下昏沉沉的天空。
“我能说，我很羡慕你么？”
沉默了好一会，才消化了赵云以英灵之身成圣这件事。
“羡慕？”
赵云闻言，失言而笑，想了想，便说道：“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缘法，而小兄弟便是云的缘法。若是没有小兄弟，云依旧是沉眠的一缕亡魂罢了。”
这成圣了，说话都不一样了哈？
看来先前被召唤成英灵的后遗症已经全都消失了。
毕竟已经成圣，这个起点很高。
“说的没错，是我……”
秦烨刚要说话，何晓月就尖叫道：“醉了，醉了，太帅了，好酷啊……看这里，眼熟我……”
听到何晓月的声音，秦烨就无奈劝道：“你安静一点，他又听不……”
“咦！”赵云忽然一愣，眼眸闪烁流光，看向秦烨胸口，“这什么还有一个人，似乎被困住了……”
说话间，赵云眼帘一挑，朝着秦烨撇去。
“呃……你……能看到小月？”
秦烨被吓了一跳，眼神中充满惊讶。
“小月？”赵云口中喃喃轻语，随后声音略显空洞，“小月，要不要出来玩啊？”
“哇，哇，哇哇哇，哇哇……”
秦烨顿时无语，不在脑海回复，直接开口说道：“我说小月，你说人话，没事学什么蛤蟆？”
“他能听到我说话，你看到没有，哇哈哈……”
何晓月激动的说着，声音都激动的破音了。
无奈的摊开双手，秦烨一脸苦笑的解释道：“她陪我来到源大陆做任务，结果她却被这里的规则困在墨寒玉里出不来……嗯，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吧？”
“嗯，明白，我现在也是一名……嗯，和你一样的天眷者。”
赵云点了点头，目光随即下移，“不过，我能将她放出来，小月，不要抵抗我的力量。”
话音未落，赵云就探手虚抓，然后从墨寒玉中，飞出了一大股黑雾。
黑雾，就是何晓月的形态显化。
随着何晓月的出现，一股阴森森的寒风卷起，让周围的气温都降低了几度。
“哇，我出来了，哈哈哈，秦烨，我终于出来了，太开心了。”
半空中，何晓月凝聚成型，化作原本的少女形态，然后就带着一阵旋风，扑到了赵云的怀里。
我嚓？
你叫着我的名字，却扑到赵云怀里？
秦烨一脸的哭笑不得，但也为何晓月感到庆幸。
“你的形态……也是魂体？”
被少女扑了个满怀，赵云疑惑的看了眼，就下意识的推开了何晓月。
“是啊，是啊，子龙哥哥太厉害啦，人家是贵族罗刹女呢。”
何晓月眯着笑眼，眼神放光的说道：“子龙哥哥，你是不是三国第一帅哥？有没有见过貂蝉，你和吕布谁更厉害……还有啊，你在救阿斗的时候怕不怕……啊啊，你拉我干什么……”
“喂喂喂……你十万个为什么啊？”
看着何晓月的举动，秦烨急忙行前扯住她，然后歉意的对赵云道：“她被困的时间太久了，现在心态有些崩了……”
“放屁……呸呸呸……子龙哥哥，人家平时才没有这么粗鲁呢，都是这个坏人总是欺负人家，子龙哥哥要替人家做主啊……哇……你瞧我的头，信不信我弄死你，啊，不不不，子龙哥哥，人家可温柔着呢……”
秦烨一手捂脸，一手拽何晓月，“我的天，你这是要疯啊。”
此刻的赵云，也有些愣住，可能是在思考，我放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十分钟后，总算安抚住何晓月，老老实实的坐在旁边，但是那双乱转的眼睛，依旧不停的瞄向赵云。
“我说你够了啊。”
秦烨擦了擦额头的汗，警惕的盯着何晓月道：“发泄一下就行了，别没完没了的啊。”
“哦……知道了。”
何晓月闻言，便讪讪一笑，将目光收回，不满的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换做是你被困两年，你出来后没准还不如我呢。”
行吧。
秦烨默念一句，没有出声反驳，算是给何晓月一个台阶。
这货分明就是看到传说中的赵云把持不住了。
秦烨甚至猜测，要是自己不在，没准这妞都能为赵云献身……
可是，我也很帅的好不？
现如今的赵云，是少年人模样，再加上圣人气息加成。
赵云又经历过三国风云，自然有着非同一般的气质，秦烨在这一点上很难相比。
瞥了一眼赵云，秦烨叹了口气，输在了气质上啊。
果然，少年老成的男人就是吃香。
颜控，叔控，都满足了……
“圣人的手段，果然很厉害。”
秦烨收敛心思，转头看向赵云，“要不是你……嗯，前辈出手相助，还不知道我这小妹子，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呢。”
“不用称呼前辈，既然是获得新生，那就平辈论交吧。”
按照实际的年纪，赵云将近两千岁。若是以人生阅历，那也是爷爷辈的。
可赵云是被召唤出来，然后又成为了天启者，秦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先前和赵云解释众多疑问时，也忽略了称呼上的问题。
“这也好。”
秦烨略作迟疑，便点头答应道：“行，要不然，我也觉得挺古怪的。”
“那个……圣天使阁下？”
几个人正说着话，就看到勒狄洱走来，视线从赵云和何晓月身上扫过，脸上还带着几分疑惑。
“哦，给你们介绍一下。”
看到这位希望天使，秦烨就给双方做了介绍。
当得知眼前的两人，是圣天使的朋友，勒狄洱便收起警惕。
既然是圣天使的朋友，他们也一定是圣天使，在心中快速做出判断，“希望天使勒狄洱，见过两位圣天使阁下。”
说着，勒狄洱眼露疑惑，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三位圣天使阁下，我们该如何区分你们呢？”
区分我们？
秦烨一愣，随即醒悟，“这位是圣龙天使，这位是圣月天使，你们就称呼我为……”
“圣夜天使……”何晓月忽然插嘴，对勒狄洱说道：“可要记住了哦，他是圣夜天使。”
“可我觉得，还是圣光比较好。”秦烨试图辩解。
何晓月却争辩道：“白天没有光，那就是黑夜。黑夜有了光，那就是白天。”
“那随便你们吧。”秦烨懒得争论，这毫无意义。
这对秦烨来说无所谓，可勒狄洱却听的认真，尤其是何晓月的那句争辩。
原来，有光就是白天，没有光是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