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以前没有听过!”泞溪点零头道。
“这个在奇点宇宙中有存在,但极其稀少。而在线性宇宙以及平衡宇宙中不可能存在,所以我也没有提起过。它实际上是奇点宇宙诞生方式的一个特性之一,初期爆发的各种基本粒子结晶成的致密区域,在漫长的岁月里,逐渐的会被暗物质同化,如果这些致密区域过于庞大,被同化的时间将更加长久。甚至整个本宇宙崩塌都还存在。”菲儿解释道。
“这种致密区域不会产生任何引力场,但也会撕裂各种引力场。也就是除了暗物质之外,几乎所有奇点宇宙间元素碰到它们都会被分解成基本粒子成为它们的一部分,就连你们所的光粒子,超光粒子都不例外。”菲儿道。
“那不是和黑洞一样吗?”泞溪惊讶的问道。
“不一样的,这可是两个概念,黑洞是能量转换场,它是物质分解场。”菲儿摇了摇头道。
“那超弦呢?”泞溪最关系的就是这个。
“超弦不会被同化,异型结晶体属于线性宇宙的物质,也是不会被同化的。”菲儿继续解释道。
“那弦能呢?”泞溪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的所在。
“弦能会被同化,但是过程相对缓慢,我明白您问的意思,瓦尔斯通星系联盟寻求古贝加迩星系联盟合作开发博纳图星云的用意何在。”菲儿道。
“博纳图星云距离古贝加迩星系一千八百多万光年,其实比瓦尔通斯星系联盟距离还远。这块星云不大,呈不规则形,大概在五百光年的直径左右,由于这宇宙已经有三百八十多亿年时间了,所以这块星云被同化成目前这样大。而且它属于无主之物,只要文明种族有能力都可以去开采。星云中所含的很多元素都是宇宙初期诞生的高阶元素,甚至是超阶元素。除了可以让智慧文明研究了解初期宇宙的形态之外,这些元素也是建造舰船,打造攻防武器以及提高文明种族在宇宙中发展进程的稀有物质。不过开采的代价太大了,尽管只有五百光年的直径,也没有任何引力场,但由于暗物质的同化影响。周围近万光年都属于同化区,一般低阶文明舰船驶入这个范围都会瞬间被粒子化,不要靠近五百光年内的致密区域采集。就算光速或者曲率航行靠近也是无济于事,因为采集需要时间。”菲儿调整了一下超息星图道。
“我明白了,那为何瓦尔通斯星系联盟想要和古贝加迩星系联盟合作?瓦尔通斯星系联盟也拥有弦能,具备开采能力!”泞溪十分疑惑。
“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他们并非真正想开采致密区域,而是在试探古贝加迩星系联媚科技力量,也就是第一战由于您穿梭机的强悍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之外。然后瓦尔通斯星系联盟无法确认这样的穿梭机到底有多少?您的穿梭机能抵挡住弦能的攻击,那么必然是超阶状态。所以……”菲儿道。
“嗯,我看就是这个道理,他们需要用博纳图星云来试探古贝加迩星系联盟是否的掌握了超阶状态,从而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不过这是不是有些太绕弯了?”泞溪道。
“其实不绕弯,对于动辄需要成千上万年时间的星系战争,这些试探都是需要的,关系到整个星系的命运。并且这也是双赢,星系群之间总是这样的前一秒开战,后一秒联盟,何况致密星域的元素实在是让他们垂涎!”菲儿道。
“既然是这样,我想这些联盟议会难道不清楚对方的诡计吗?直接拒绝掉就可以了,瓦尔通斯星系联盟总不能亲自去核实吧?”泞溪道。
“瓦尔通斯星系联盟自然用十分诱饶利益服了他们,再则停止星系间战争,这是最好不过的理由。原本对您的任命就是不满的,尽管第一战胜利了,但总有些气度不够的联盟上长老们会暗中较劲。如果没有了战争,您也就自然的失去了这个位置,到时候还不是很多事情他们了算。”菲儿笑道。
“得也是,看来这瓦尔通斯星系联盟真的有些难对付,武力不行,现在又开始内部分解!不知道瑟勒加尔统帅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泞溪感叹道。
就在这时,在瑟勒加尔统帅的权力中心大厦内,他和上长老以及相关涉及这次谈判的核心成员正在商议这次的事情。
从目前整个过程来,大多数上长老包括他自己也同意和瓦尔通斯星系联盟进行共同开采博纳图星云。
这恐怕是所有高阶文明都极其期望的事情,不管谁能采集出这些元素,那么几乎就可能掌控周围十几个星系群的势力。
当然古贝加迩星系联盟并非没有试探过,除了开启弦能护盾的穿梭机能稍微坚持进入外围边缘百光年范围内之外,其他舰船根本无法靠近。
这种可怕的同化力量,并非智慧文明所能抵挡的。
“现在我们的前沿星线处于平静时期,但整个局势依旧紧张,这时候瓦尔通斯星系联盟合作的意图,其实各位心里都是明白的。这个交易的确诱惑,但是我需要把风险降低到最低!不然的话,一旦把整个已经集结的舰队撤回,我们所承担的损失将无法弥补。并且前方的指挥官们也是有想法的,最好给他们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瑟勒加尔统帅坐在上座,表情平静的道。
“尊敬的统帅,我们已经反复权衡过得失,其实只要停战,那么就算撤回的损失也远远于继续消耗下去的支出。何况瓦尔通斯星系联盟愿意为这次主动挑起星系战争进行赔偿,这第一战给他们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这时有上长老开口道。
“嗯,其实借此机会给双方一个台阶十分明智,我能理解统帅在担心什么事情!但我们目前别无选择,这恐怕是最好的结果了!”其他核心上官也道。
瑟勒加尔统帅没有辩解什么,沉默了一会,没人知道他这时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