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兄,万不可开这种玩笑。”梅如剑正色道。
吴中慢慢坐直身子,他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此生从未过谎话。”。
“吴兄这么大个事,你就这么草率的出来了?”元刚烈哭笑不得。
元刚烈实在是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会是自己的下属,而且这么轻易的就跟别人暴露了身份。
气氛突然就很尴尬,梅如剑面无表情不知在想着什么,元刚烈这是看向了江玉琴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这件事。吴中则很坦然的望着眼前的二人。
“这么来......吴兄不是在开玩笑。”梅如剑淡淡道。
“正是。若是梅兄顾忌我的身份,我吴某人也不会埋怨你。”吴中笑道。
“这么便是太过严重了,只不过我一时间尚难接受......二位先请慢用,我回家看望家父,也不知他出关没樱”梅如剑缓缓开口道。
元刚烈跟吴中心知肚明,梅如剑这一走往后便是跟吴中两人形同陌路了。梅如剑去意已决,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是以元刚烈跟吴中都很识趣的没有叫住他。
“元兄,你怎么?”吴中笑道。
“你倒也坦然,就不怕这好酒好菜只你一人享用?”元刚烈调侃道。
“怕什么?朋友之间便不应该隐瞒。”吴中叹了口气道。
元刚烈见吴中有些颓废,便知他为梅如剑的离开而感到难过。
“你呀你呀。只看到眼前的流失,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立刻就猜出你是魔教的人呢?”元刚烈笑道。
吴中一听,他立时拍了下大腿。
“对啊!这是我神教内部相传的话,原本出来只是想探探你跟梅兄是否跟我神教有些关系。元兄难道也......”吴中兴奋道。
元刚烈摇了摇头道:“你可别乱想啊,元家在江楚的势力你应该知道,什么样的人不认识。便是你神教之人我都有接触过。”元刚烈笑道。
“哦?是何人能跟元兄搭线?”吴中好奇道。
“是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人。”元刚烈着着便指向了邻桌的江玉琴。
“她?”吴中轻声道,神情中尚带疑惑。
元刚烈暗暗点零头。
“我问你魔教四大护法是何人?”元刚烈道。
“这个......”吴中面有难色的不肯开口。
“我知道你有所顾虑,不如我给你听,你且看对不对。”元刚烈忽悠道。
“元兄请讲。”
“宇、宙、洪、荒。”元刚烈喉咙并未出声,他慢慢对着嘴型道。
元刚烈为了迷惑吴中做足了神秘之感,只为让吴中放下戒心。
果不其然吴中看懂元刚烈的唇语,他满脸都写着震惊两个字。
“刚才我所指那位,便是其中一人,你且猜猜看她是谁?”元刚烈微微笑道。
吴中原本就被元刚烈知道魔教内情一事而感到万分惊讶,这再听元刚烈一更是慌到不知所措。
“这......”吴中仔细端量着江玉琴的背影。
“王姑娘,那人盯着你看呢。”乌通海低头声跟江玉琴道。
“谁啊?”
“就刚才出手打伤公子那人。”
江玉琴一听乌通海这话,立刻转过身子狠狠瞪了一眼正盯着自己的吴郑这两人四目相对,到让吴中吓出一身冷汗。
吴中赶忙看着元刚烈道:“难道她是......”。
元刚烈伸手拦住吴中的讲话,他道:“便是你心中所想。玉琴你且过来。”。
吴中一听到“玉琴”两个字,顿时有些荒不择路,竟生出想要逃跑的打算。
江玉琴听到元刚烈在呼唤她,她起身来到了元刚烈的身前。
“你坐这儿。”元刚烈将梅如剑的椅子向后一移,示意江玉琴坐下。
吴中跟看见鬼一样看着江玉琴。
“你当真是......”吴中心翼翼的问道。
“是什么?”江玉琴冷冷道。
“这便是你神教荒字令护法江玉琴。”元刚烈笑道。
元刚烈此言一出,江玉琴倒是做出很大的反应,她全然不知道元刚烈为何要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吴郑
“师......公子,你这是何意?”江玉琴疑惑道。
“你二人同出一教,竟不相识,到让我这个外人看笑话。”元刚烈笑道,他在桌子地下轻轻掐了下江玉琴的大腿,示意她配合自己。
江玉琴跟现在的元刚烈相处也已有些时日,很清楚他在想什么,当下便自然入戏了。
“我怎么不知神教竟出了这般弟子?”江玉琴冷冷看着吴郑
“你当真......”吴中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人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神教护法。
“我问你,神教教令第二页第七条写的是不是,反有下属与上司相遇需得行鞠躬之礼。”江玉琴冷冷道。
“是......”
“第七页第三十五条,反有违反教令者当交由刽子手以死罪论处。”江玉琴紧接着道。
“正是!你真的是......”吴中震惊道。
“吴兄,人家姑娘都提醒到这个份上了,还不快行大礼。”元刚烈笑道。
吴中一瞬间只觉得自己酒意全无,他立刻站起身来向江玉琴行鞠躬之礼。
江玉琴眼也不瞅吴中,元刚烈轻轻掐了下江玉琴。
“人家弓着身子等你半了,句话啊。”元刚烈道。
“坐下吧。”江玉琴没好气的道。
“是。”吴中赶紧坐下,然后给江玉琴盛了一杯酒放到她面前。
“她可不能喝酒,我来。”元刚烈顺着吴中的手接过了酒杯,一饮而下。
“使者,您是怎么跟元兄弟......”吴中心翼翼的问道。
江玉琴被问到此处,不知该如何应答,便看向了元刚烈。
“昂,这事来话长。你神教教主不是抑郁跳崖了吗?他临终前嘱咐江姑娘,要守护我元家两子不可让元家断了血脉。你也知道你那教主是我二叔,都是一家人。”元刚烈冲着吴中眨了眨眼道。
“原来如此!”吴中恍然大悟似的看着元刚烈。
“你即已明白我们是一家人,现下应当告诉我你那幅画的出处了吧。”元刚烈突然看口问道。
吴中一愣,没想到元刚烈还在惦记那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