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书包网 > 玄幻小说 > 全球王牌 > 69,小将垂死卧春床
    吕布可怕是因为他是杀神,郑姜可怕,是一位这姐们儿到处杀人,谁也不知道她想干嘛。

    李琦跟潘凤分享烤肉,不无羡慕地说:“马超是顶级的武将,身体素质不是荀彧之流可比的。我猜他能多坚持几天。”

    “啥?”潘凤还小,有些话听不懂。

    李琦说:“你想啊,马超是骑兵将军,每天骑马意味着能锻炼至少两个部分肌肉:大腿和腰。”

    他以身试法,掩饰骑马时受力的位置,以及为什么骑马和郑姜都要用到这两部分肌肉。

    “你看,马超大腿和腰的肌肉发达程度,一定高于普通人,自然不会轻易跟郑姜认输,两个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难分伯仲,势均力敌。短时间内分不出上下,一定会通宵彻夜酣战,没个三天下不来,你说是吧。”

    潘凤哭丧着脸:“老大,我听不太懂。从小妈妈就不让我谈恋爱,我还是个黄花小伙子呢。”

    李琦:“别糟践黄花了,你应该是黄瓜小伙子差不多。我是说马超精壮男子,说不定可以翻身改命,一个鲤鱼打挺占据主动权,你想啊,郑姜遇到对手就杀,为什么?因为她觉得丑的都杀了。为什么只留马超活口,因为她看上他啦!她都多长时间没人泻火啦?两个人干柴烈火,闺房鏖兵,杀得是天昏地暗,鬼哭狼嚎!”

    潘凤都快哭了:“老大,你太污了!”

    “……问题是,鬼哭狼嚎的是谁,我猜测前48小时,马超应该占据上风。两天以后,绝对是郑姜占据上风。”

    “为什么是两天?”潘凤问。

    李琦一拍大腿:“你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吗?”

    “马超他也是人啊。牛都能累死,何况人呢?”

    潘凤现实里的年龄刚十八岁,整天打游戏看动漫,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李琦给他普及了半天的知识,因为缺乏代入感和体验感,潘凤还是似懂非懂。

    好一会儿他才萌萌地问:“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牛都能累死,何况马超是人?”

    “可是老大,为什么不直接用牛呢?”

    夜半三更。

    西凉军大营的骑兵都沉沉睡去。

    李琦跟潘凤也睡了。

    在游戏里,人就是人,要吃饭睡觉。

    万一负重伤、染重病,或者中剧毒,极小概率会对本体产生一定影响。

    在一个小营帐里,两人同塌而眠。

    到四更左右,远远地从郑姜军的营地里,传来男子的幽幽的哀叫声。

    哀叫得凄惨万分,令人毛骨悚然。

    潘凤从睡梦里被惊醒,揉着眼睛浑浑噩噩地说:“老大,那声音听着像马超。”

    “嗯……”

    “那你猜错了,马超两天都没坚持到,这才三四个小时就受不了了。”

    “嗯……”李琦半睡半醒。

    哀叫声连绵不绝,如泣如诉,如怨如怒,不绝如缕。

    偶尔声调陡然拔高,如野狼长啸。

    时而低沉嘶哑难听,似怨妇悲泣。

    潘凤睡不着了:“老大,你说郑姜正在对马超做什么?”

    李琦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答:“……估计是上药了吧,不让马超休息,彻夜不倒,抵死纠缠,用各种惨无人道的方法榨干他。”

    “真的有那么痛苦吗?”

    “……应该是吧。”李琦说。

    这时,郑姜营地里马超的嚎叫忽然加重,喘气和呼吸的频率加重、加快了十倍。

    貌似是有什么东西在沉重的撞击、压迫他,

    又好像有人把他的身体残忍地抽离、掏空。

    粗狂的嗓门比要屠宰的猪还疯狂,尖锐的声音撕破了淮北平原的黑夜,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听到这惨呼也头皮一麻。

    这激烈的呼叫持续了半个小时。

    突然戛然而止。

    空旷原野上,万籁俱寂。

    潘凤不安地问:“老大,马超咋不叫了?”

    李琦擦了下嘴角口水,嘟嘟囔囔地回答:“估计是不行了。”

    “不行了,是什么意思?”潘凤人老实,没有经验,还好奇。

    李琦想了想:“不行了的意思,是以后都不行了。你小时候去抓过虫子吗?虫子秋天在地里挖了个洞,活在洞最深处取暖,你用木棍捅虫子洞,太过用力,最后棍子咔嚓一声,断了。棍子没法再用了,这就是不行了。”

    他好不容易想出这个例子,既直观,又不带坏孩子。

    潘凤吓得胖躯干一抖,惊恐地说:“要是这样,那我以后不结婚了。”

    “该结结你的,你敢跟你爸妈说不结婚,估计就不止打断你腿那么简单了……不过话说,那事儿没干之前,觉得挺有意思。完事儿以后,其实真没什么意思。”

    潘凤:“是……吗?”

    李琦困得要命,敷衍说:“想开了就好,想开了就好……别问了,睡觉。”

    后半夜,郑姜的营地里再也没有异样的声响传出,就连马腾的军队里十分安静。

    这就是实力悬殊的结果,假如你的朋友被流氓揍了,你可能为朋友两肋插刀。

    但假如你的朋友被八百斤的老虎叼去了,再深厚的义气你也得认命。

    总不会有人傻到去跟郑姜拼命报仇吧。

    马腾也认栽,从没想过去把儿子,从郑姜手里抢过来。

    真要动手,弄不好自己都晚节难保。

    睡梦中,时间飞速流逝。

    也不知道到了几天,李琦和潘凤一同醒了过来。

    “几点了?”

    “不知道……外面什么动静,是马腾要拔营吗?”潘凤从毛毯子里爬出来,冻得打了个冷战。

    李琦也披衣起身,掀开帐篷门一角

    “天还没亮呢,也就六点钟吧……哎,不对,马腾的营地怎么空了?”

    李琦和潘凤走出营帐,原先他们的位置位于营地偏西。前后左右伫立了三十多座帐篷和马厩。

    但是现在,西凉士兵、战马,竟然全都不见了!

    “他们什么时候拔营的,我们怎么不知道?”潘凤惊问。

    李琦边穿衣服,边在帐篷左右巡查。

    马腾走的时候,没有任何痕迹,但看得出,他撤退的非常仓促——马厩里还留下了不少马吃的精饲料,士兵们挂在空地上的湿衣服都没来得及收。

    李琦越看越不对头,脊背上窜上一阵冷意,心头擦过无法形容的不祥预感。

    “糟了,老潘。咱们也赶快走!”

    他叫道,两人收拾东西,忙里忙慌地集合人马准备逃走。

    一队黑夜死神般的黑影,由远而近,幽灵似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潘凤正好冲到门前,为首的敌人一脚踹在他胸口,将他踹飞了十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