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既明把梁善送回了家,开车直接去了会所。
喝酒的时候秦开看着他,直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问:“你那个小姑娘呢?没意思?”
孟既明随口嗯了一声,脑子里突然就有了画面,咳嗽的梁善躺在床上仰着头哭,一边咳嗽一边哭。
他不想做那么畜生的事,就把她给送回家了。
秦开给他一个眼神,两人便出了包间的门,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抽烟。
“着,朝服务生使眼色让他赶紧走。
男孩如释重负地离开了,连忙去和上头说,千万别生出什么事端来。
房门里面的那一位和外面的这一位,哪个也不好惹。
非要得罪一个,那肯定是里面的人。
可是会所里这一层伺候的人谁不知道蒋小姐在玩什么,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开门。
只盼着秦家那位少爷能把孟二公子给劝走,这事今天就算是过去了。
秦开递了根烟,孟既明接过来咬住,秦开点着火凑近,他却不吸,白色烟纸熏黑了一小截,他才吸了一口将烟点燃。
这架式,就是准备守在这了。
不好看,但是秦开也没辙,在自己脸上假意打了一下,要笑不笑地说:“算我多嘴。”
孟既明没搭理他,眼睛盯着那扇门。
没一会,有人叫孟既明,直接叫的名字,连名带姓。
秦开一怔,除了上学的时候还真没见过有人这么叫孟既明的,就跟召唤家里的宠物狗似的,简单直接,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无奈纵容,还有强势。
孟既明懒懒地抬眼看过去,脸色没见好,又抽了口烟将烟头摁在门上,抬脚走了过去。
秦开跟着他转过身去,才看见叫他的人,敢情,是他大哥。
孟既景把身后的门一开,嘴都没张,孟既明就进去了,往沙发上一坐,抬腿支在了桌上,不小心蹬倒了一瓶酒。
服务生连忙蹲跪下去擦拭,孟既景抬了下手让人出去,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