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苏琴并没有这方面直接的感觉,可我却深有体会,那一段时间里我以为成功就是现在我的样子,享受着物质带来的宝贵生活,心里不由得有点自我沉醉。
可当我冷静下来,内自观省时,才发现什么都没有得到,没有精神,没有物质,甚至连抱怨都没有。
那时起我就发现了比失败还要可怕的东西,用饱含热情的心迎接生活,却换来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我重新抬起头看着天空。
“虽然很多人在最终都会失败,但这并不代表就真的完全没有对其进行忽视,那些曾经他们参与过的宏伟建筑,还有影响过众人的只言片语,总会以各种方式留下来。或许是一张废弃的海报,或许是飘渺的警惕……可是就像你说的,不管怎样他们都不会属于成功者,那么,当你知道这个结局,知道最后不过是吸取了一点教训,成为别人的垫脚石,知道最后不过还是失败的结局,那你还会觉得我们应该努力吗?或者这一切还有意义吗?”
“怎么会没有!”苏琴下意识的反驳道,她的眼睛有着着急的感觉。
我转过来认真的盯着她,随后笑了一下说:“可你一开始可不是这么说的。”
苏琴显然记得她那消极的想法,一时间愣住了,竟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所以你开始犹豫了,这很好,因为这正是你纠结的原因。”苏琴表情泛起了迷茫,我静静地看着他:“这本就不是一场公平的赌注,因为终点就只能站得下那么几个人而已。或许很多事情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就如同飞蛾扑火一般,结束本身就意味着牺牲。但对于飞蛾而言,它们紧随,是因为光的诱惑,对于我们而言,我们反抗,是因为需要精神带来的富裕。”
“如果非要有个明确的动机,那就是不想这么不清不白的颓败,所以才会站起来反抗……至于最后的结果,那种注定的事,你觉得还重要么?”
“也许人与人不同,期间存在的动力差距也会越来越大,可当整个过程拼尽了所有,你觉得算有意义吗?”
苏琴默默的思考着,随后握了握拳头,轻声的道:“是的,肯定是有意义的……我想我明白了。”
她的表情不再迷茫,抬起头来,眼睛也渐渐明亮了许多。我暗中松了一口气,总算觉得没有白费口舌。
随后拍了拍她幽默的道:“所以别想那么多,好吧,每个人都是超人一样的存在,唯一不同的流逝我的内裤穿在里面。”
她沉默良久后总算点头表示了明白,然后对着窗外的风景呼出一口热气,转过头盯着我看了好久,眼神里充斥着我看不明白的神色,有些复杂,还有些许的温柔。
我被看得莫名其妙,不自在的检查着身上的衣服,摸了摸脸蛋,拽起已经低下鼻子闻了闻,不由得问道:“怎么了,我身上有东西吗,还是串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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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突然脸红了一下,低下了头。我怀疑我出现了幻觉,等再一次回头看时,苏琴已经表情好好的抬起了头。
她摇了摇头轻笑着,感触的叹息道:“只是有点好笑罢了,没想到我会需要你的安慰才能走过这一道坎,这让我情绪有些乱。”
“不,你并不需要我的安慰,实际上你比我要聪明很多,从第一次来机场见到你时我就知道。那时候我还记得听林暖说会是个傻白甜呢,结果就是你的每一次举动都会令我惊讶。”
“哦~原来你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我。”苏琴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瞬间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做坏事被抓住了一样,连忙解释道:“咳,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确实因为漂亮的原因……再说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她被我窘态的样子给逗笑了,弯下了腰笑道:“看你的怂样,一点都不好玩……沐明,总感觉你的身体里面隐藏着温暖而又不失主见的理性,总会给予别人最满意的回答,可是对于自己,我发现你笨的跟个猪一样,不仅嘴笨,脑袋也很笨呀。”
尽管她最开始是在夸我,可我还是脸色一沉,把她转过来双手控制着她的肩膀,表情像一只战斗的公鸡:“我就特不爱听你说话,不会夸人就不要乱夸,你知道最后一句话对我的打击有多大吗?”
我装作心痛的双手捂着胸口,此时就像韩剧里的悲壮的男主角。
可惜我遇到了一个无情的女人,苏琴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演技,她随手双手伸直并到了身体后面,出神的看着高塔上一闪一闪的光芒,还有远处寂静的夜空:“沐明,你刚才说有成功就有失败……那假如,这次没有把店铺开起来的话,又会怎么样。”
我正准备调侃的话到嘴边直接给噎了回去,苏琴的话直接说的我措手不及,让我不得不停下来举动。
她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期待我能第给一个满意的回答。而我思考了一阵,犹豫了好久说道:“我不想骗你……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把店开起来,我没有想过失败后会是什么样子。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想法都是你会成功,把店开起来,然后会慢慢的经营下去。但如果你需要一个明确的后果,我来替你想,至少不能让你还没有开始就抱有放弃的念头不是么?”
苏琴深深的看着我,露出了欢快的笑容,她点头一笑:“不用,这就足够了。我就是说一下而已,放心吧,我不会像你说的那样轻易放弃的,你把我苏琴当成什么人了。”
她有着委屈的道,我则跟着为她感到欣慰。
时间慢慢走到了黑夜,月亮洒下了属于它的光泽,连周围的树叶钢铁都腐蚀成了银色。光滑的像一面镜子,倒映着城市的每一寸尘埃。底下天桥上瞬间被各种地摊给淹没了,他们激动的向路人介绍起来。
突然在公园的另一边传来了音乐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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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我抬眼向远处寻找,一堆一堆的老头老太太跳着经典的广场舞,我隐约听到了欢笑的声音。
路灯照着广袤的土地,不时的会有各种晶体飞到了半空中。它们有方方正正的,有三角形的,还有不规则的形状,那是一群小孩炫耀着自己的玩具,它们在十几米的高空中突然碎裂,炸成一个个更小的闪亮。
窗外的树叶忽然慢慢的摇动着,一阵温和的清风徐徐吹来。我和苏琴看到那些闪亮并没有落下来,反而在风吹中漂浮在了空中,汇集成一股忽亮忽暗的银河洪流,在空中舞动了几下后从开始驶向了末尾。人们纷纷有了感触,在莫名的感性下,他们抬起了视线。
风也停了,那些晶莹清晰的落到了跳舞的大爷大妈身上,落到了正在奋力砍价的摊主头上。此时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剩下一片明亮在黑暗中流转
我原本以为苏琴就是简单的准备了晚餐,谁知道丰盛的出乎了我的意料,有着好几个菜和粥。
我看的惊讶的道:“怎么做这么多,咱们两人吃得完吗?”
她从厨房盛出来最后一晚饭放到桌子上,双手拍在一起满足的欣赏者自己的“杰作”,愉快的张开双手:“多么……没关系,剩下的明天慢慢吃。主要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可不比你的差。”
我一听顿是收不了她的刺激,挽起袖子就张口叫嚣道:“嘿,我这暴脾气!你这简直是对我职业生涯的挑衅,真是的,我从事厨艺十几年来还能输给你,你等着,我去给这个没见识的露两手。”
说罢我就大步流星的朝着厨房走去,进入后左瞅右瞅,在冰箱里找了一番,只有两三个主食的菜,一看就不是晚上能吃的。我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行了行了,赶紧吃饭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了。”
虽然我知道她算是安慰我,可我听的却是那么不得劲,无奈我从冰箱里拿出来两瓶啤酒,沉吟了一下道:“有杯子吗?我给你做一道小麦果汁。”
“……”
于是我们两个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出乎我预料的是,苏琴的厨艺也是非常的不错,特别是几个菜,我就着啤酒下了两大碗米饭。
吃完饭我瘫在沙发迷糊了好一阵等着消食,期间和苏琴聊了很多,我知道了不少她以前和林暖的故事。
原来两人从小就在一起上的学,很巧的是一直在上大学前都是一块上下学,就算是她在国外两人也经常联系。我不得不感慨她们关系的亲切。
可是我又有一点小的疑惑,既然两人关系这么好,以前怎么没听林暖或者齐阳提起过……
喝了杯茶,感觉撑着的肚子已经舒服了好多,我就没有再多停留,站起来就打算离开。毕竟苏琴就她一个人住着,再待下去邻居怕也误会了什么。看得出来她的人际关系不错。
“沐明,等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