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到最炎热难耐的时候。我听闻有一种孔雀花,花性宜阴湿,对之生寒,可以辟暑。方才搜寻了一番,却未见着,或许生地不在东宁。我让人往外州寻寻,等寻着了就移植些过来,种于墙阴处。素馨听闻也可辟暑,洒些于帐上,可令竹簟生凉——你来东宁数月,竟未听说过?”
萧元度道:“我只知那花可醒酒。”
宴会酒酣时,主家拿出素馨献给客人,闻到寒香,便是醉汉也能清醒几分。
想起什么,看了眼姜女,“阿娪。”
姜佛桑应声抬眼,见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捧花来。
那花繁细如半大米粒,叶小如豆,借着素馨洒于帐上可令竹簟生凉……要不今晚试试?”
姜佛桑气结,就没见过这么顺杆爬的!
“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萧元度并不以为耻:“睡自己的女人不是天经地义?我最多贪心一些,每晚都——”
“你再说!”姜佛桑眉头一纵,抬手捂他嘴。
萧元度亲她手心,待她把手抽走,又捧住她的脸亲。
吻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我不也任你处置么?你愿意,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把自己交给你,就好比现在。”
“……”姜佛桑整个人都僵住了,嘴角抽了一下,“邬使君太客气了。”
“叫我什么?”大掌下滑到腰际,作势呵痒。
姜佛桑急忙改口:“阿钊阿钊……”
月色下的小船轻晃着,笑声飘向远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