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夫人万没有想到这苏大人在酒楼之中竟敢如此嚣张放肆,魂飞魄散,被苏大人一把抱住,立刻挣扎,厉声道:“你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喊人?”苏大人阴笑道:“你尽管喊,有人进来,看看是谁丢人现眼?你一个寡妇,抛头露面随我到酒楼来,许多人都看见,你还以为那些人觉得你干净?到时候老子便说是你想要做太医院的生意,不顾廉耻,勾引本官,嘿嘿,本官在朝中有人,就算被人知道此事,本官也安然无恙,倒是你,传扬出去,我瞧瞧你还怎么在京城混下去。”
田夫人心下发寒。
这苏大人厚颜无耻,可是这几句话却是直刺田夫人心扉,她在京城打拼多年,打下了田家药行这块基业,那是如何也不能放手。
她虽然孀居,又身在生意场上,打她主意的男人不计其数,但她洁身自好,从无与任何男人有过勾搭,对自己的名誉颇为注重,此时听这苏大人所言,心知此景被人瞧见,这苏大人是什么名声先不必说,自今而后,外人定是对自己指指点点。
自己毕竟是一个妇人,就算谈买卖,可是与一男子孤身处于一室,难免被人所误解,而且这苏大人真要是颠倒黑白,只怕许多人相信是她为了太医院的买卖而主动勾引苏大人,到时候就算是跳进黄河那也洗不清。
苏大人虽然是男子,但毕竟也五十岁了,酒色过度,体力不强,田夫人却是正当壮年,虽是女流,但拼力挣扎,苏大人一时间却也难以掌控,硬是被田夫人撤下一绺胡须。
苏大人恼羞成怒,凶态毕现,田夫人却也是被他扯开肩头的衣衫,露出雪白滑腻的香肩,那白嫩嫩的肌肤更是让苏大人口干舌燥,口中叫道:“你若是不从了我,从今以后便休想踏入太医院的大门,好宝贝,只要你顺了我,以后太医院哎哟,你这个骚娘们,老子饶不了你!”
田夫人终是女流,猛地被苏大人扑倒在地,苏大人立时压在田夫人珠圆玉润的香躯上,伸手便去扯田夫人胸前的衣襟,便在此时,却听“啪”的一声响,房门竟是被生生踢开,苏大人大吃一惊,抬头瞧了一眼,还没瞧清楚来人,只见到眼前一黑,一只脚已经狠狠地踢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脚当真是又凶又狠,苏大人惨叫一声,已经被踢翻在地,眼前一片混黑,随即感觉腹间又是一阵巨疼,明显感觉有人一脚踩在自己的腹部,紧接着便是一阵没头没脑地乱踹,苏大人只能抱住双头,蜷缩在地,任由暴风雨袭来。
田夫人却已经挣扎起身,瞧见一道人影正抬脚连踢苏大人,先是一怔,等看清楚来人,又惊又喜,失声道:“候侯爷!”来人正是齐宁。
苏大人光天化日之下,全无忌惮,竟敢在酒楼之内对田夫人用强,且不说齐宁本就与田夫人相熟,就算是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看到这一幕,齐宁也不会善罢甘休,他火冒三丈,将苏大人好一阵毒打,直到那苏大人昏死过去,这才停手。
“侯爷可别打死了他!”田夫人见齐宁出手凶狠,倒是有些担心,齐宁虽然是侯爷,但真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出人命来,自然也是极大的麻烦。
齐宁转过身,见到田夫人衣衫凌乱,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撕破,隐隐露出里面雪嫩柔腻的肌肤,当下解开自己的外衣,过去披在了田夫人身上,问道:“是乘马车来的?”
田夫人惊魂未定,点点头,道:“就在就在楼下!”
齐宁道:“我送你回去。”伸手牵了田夫人的手,入手光滑细软,田夫人这时候六神无主,任由齐宁牵了,走出门来,居高临下,齐宁看到有人向楼上瞧,知道方才自己破门而入,已经惊动了不少人,想到这时候还牵着田夫人的手儿,这毕竟是孀居夫人,被人瞧见大是不好,松开了手,轻声道:“随我下楼。”
田夫人感觉齐宁松开手,终是回过神来,也明白什么,心下感激,轻“嗯”一声,跟在齐宁身后,经过顾文章那间屋,齐宁冲里面叫道:“我有急事,先告辞。”也不解释,领着田夫人下楼去。
田夫人披着齐宁的外袍,紧跟在齐宁身后,低着头,匆匆出了酒楼,到了门外,停了数辆马车,田夫人瞧了一眼,径自走到一辆马车边上,车夫急忙掀开车帘子,田夫人和齐宁一前一后,上了马车,放下帘子,齐宁已经吩咐道:“回田宅!”
那车夫也不多言,一抖马缰绳,催马便走。
田夫人艳美的脸上略有些苍白,齐宁知道方才定是让着美妇人受了惊吓,轻叹一声,柔声问道:“没事吧?”
田夫人这才想起齐宁还在边上,笑了一笑,道:“没事,多谢侯爷,这种事儿,我见得多了,侯爷不必担心。”却是紧了紧身上齐宁那件外袍,似乎有些寒冷,扭过头去,不看齐宁。
齐宁对这田夫人却是心中同情。
虽然田夫人平时有些吝啬,而且有些心眼,但一个妇人撑起一个家,着实不容易。
他不问便知,今日田夫人前来赴约,无非是因为田家药行与太医院的生意出现了问题,田夫人担心银子收不回来,亦担心好不容易进入的太医院就此断绝,这才亲自出来赴约,本是要与苏大人商谈生意上的事情,她显然没有想到,那苏大人色胆包天,竟敢在酒楼就对她动手动脚。
隐隐听到抽泣之声,又见到田夫人娇躯微微颤动,齐宁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手臂,柔声道:“别难过,与太医院的生意,是我从中撮合,既然出了问题,你找我就是,为何要与这等小人商谈?你不用担心,这事我来处理。”
田夫人转过身来,眼角带泪,拿起手中香帕拭去,故作笑颜道:“侯爷,又给你添乱了,我真的没事,你你不用担心。只是我自己没有小心防范,才会被他有机可趁,以后我小心一些就是。”
“夫人其实不必强颜欢笑。”齐宁轻叹道:“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你毕竟是个女人,有些事情,总是很辛苦。”
齐宁这短短几句话,却是穿透人心,田夫人心下一酸,想到这些年自己的坎坷艰难,眼泪再次流下来,齐宁心下怜惜,抬手轻放在她香肩上,道:“如今你毕竟是和我一起做事,你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我若是连自己人都无法保护,这侯爷干脆就不要做了。”
田夫人听他软语安慰,心下更是感动,又想到方才若不是齐宁及时出现,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越想越是后怕,丰腴香躯禁不住微微颤动,齐宁知她后怕,搭在她肩头的手不自禁环过去,以示安慰,田夫人这时却也是鬼使神差地靠近到齐宁怀中,柔美的娇躯贴近在齐宁身上,齐宁自然而然地便搂住田夫人,将她揽在怀中。
田夫人此时却无丝毫挣脱迹象,心里只是后怕,恍恍惚惚,这几年来她孤身撑家,药行上下自然是唯他马首是瞻,便是与人谈生意,也从来是不居人下,可是夜深人静,却也未免感受到孤独无力。
此时恍惚之中,被齐宁揽进怀中,只感觉全身上下一阵轻松,心里竟是生出一阵踏实之感,甚至有一丝丝暖意。
田夫人恍惚,齐宁却是清醒得很,田夫人贴近他身体,甚至被他揽入怀中而没有丝毫抗拒,这让齐宁大是意外,但心里明白,这是田夫人无助之后寻求安慰的一种表现,只是紧紧单手抱着田夫人,任由她贴在自己的怀里。
田夫人样容美艳,身形丰腴,腻而不肥,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美妇的迷人味道,这绵软柔腻的香躯被揽在怀中,齐宁心头不由一荡,但马上便想到,若是自己这时候也动邪念,便与那苏大人没什么两样,平心静气,控制自己不要生出绮念来。
车行辚辚,齐宁靠在马车内,感受着田夫人柔美身躯的丰润,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熟女幽香,感觉后头有些干,马车忽地一阵抖动,似乎是压在碎石之上,这一阵抖动,立时惊醒田夫人,田夫人回过神来,猛地意识到自己竟是被齐宁揽在怀中,羞臊无比,她螓首微低,这时候竟是发现,不知何时起,小侯爷的服下,竟是微微隆起,似乎有什么直立起来,田夫人是美熟女,又如何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更是羞臊,但她毕竟是个聪明妇人,知道若是立时挣脱开来,双方都会很难堪,不动声色间,身体微微拉开距离,侧身过去。
齐宁毕竟也是聪明人,知道田夫人已经回过神来,也不动声色收回手,等到田夫人香躯离开之后,那种绵软柔美之感顿时消失,颇有些不舒服。
田夫人故意掀开车窗帘,向外瞧了瞧,她虽是成熟妇人,此时却双颊发烫,心中羞臊想到:“我我怎地到了他怀里?这这真是丢死人了。”故意坐正身子,借势斜睨了齐宁一眼,见到齐宁也正瞧着自己,她香躯一颤,脸上更是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