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旸将自己所掌握的一些《青月诀》功法,一字不漏地抄录给杨丰,以报答杨丰的救命大恩和馈赠大恩。
在华旸的一再坚持下,杨丰才收下了这本手抄的《青月诀》,感觉自己大有收获。
至此,杨丰又掌握了一门新的功法:能够化解敌人真气的神妙功法。
华旸叹息道:“杨丰兄弟,华旸大哥对不住你,这《青月诀》只有上册,不能让你获得完整的《青月诀》,为兄有愧呀!”
杨丰说:“我本来只想向华旸大哥请教一些化解真气的功法,没有想到华旸大哥这么豪爽,竟然把整本《青月诀》的上册抄录给我。”
“我当真感谢,又怎么会人心不足,对华旸大哥有所责难呢?”
看到杨丰那稚气未脱的英俊面容,华旸突然一跪,声音颤抖,哭泣道:
“杨丰兄弟,我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呀!”
“其实,我有《青月诀》的下册,可是《青月诀》是我祖传绝学,我是不能倾囊相授,还请你原谅我,不要怪我!”
听到这话,杨丰一怔,看着伏身的华旸,哈哈一笑,双手将他扶起,说道:
“华旸大哥,你果然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你要是不把这件事说出来,我也绝不会知道,可见你对我是真诚相待。”
“你当真是一个性情中人,我喜欢你高尚品德,愿意结交你这样的朋友。”
“快快请起!”
华旸心中有愧,总是感觉自己做了亏心事,在杨丰的帮扶下,勉强站起,抹了一下泪,向杨丰敬了几杯酒,就羞愧地离开了。
……
傍晚,东九街的一家酒楼,清心居。
一个:“褚掌柜,这个房间的客人,从他一进去到现在,已经五六天了。”
“他是不吃饭也不喝水,我每天都在这儿敲门
叫喊,全无应声,我担心他是不是……?”
褚化掌柜双眼一瞪,语气不好地问:“你担心什么?”
店小二说:“我担心这位客人,是不是死……”
“不,是不是晕死在客房里啦?”
褚掌柜一笑,指了指这个店小二,说道:“算你小子聪明,知道在死字面前加个晕字,这样才不晦气!”
店小二笑道:“那当然,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天天和一个满口忌讳的人在一起,不注意也注意了,您说是不是?”
褚掌柜一瞪,吼道:“是什么是,刚夸你两句,就要起飞啦!”
“还不敲门,问问里面的客人,是不是死……不,是不是晕死了没有,如果他没有应声,我们就破门而入,进去瞧瞧。”
“千万不要死……不,是不要晕死在我的店里!”
店小二点头应道,按照褚掌柜的吩咐,敲门叫喊好多次。
房间里没有应声。
褚掌柜和店小二都是一惊,神情不安。
褚掌柜更是一脸惧色,呢喃道:“这位客人不会是真的死了吧!”
“那他可是住得顶级客房呀,估计他的身份和地位,一定不低,这要是传扬出去,我们这里可脱不了干系呀!”
店小二着急地问:“褚掌柜,那我们还要不要撞门,要不要冲进去看看?”
看了看这个房门,褚掌柜一脸苦状,舍不得地说:“这门可是很金贵的,撞坏了划不来,到时修理,要很多钱呢,不行!”
“不能撞!”
店小二又着急又为难地问:“那怎么办呀?”
褚掌柜想了一想,瞅着这个店小二一看,又望向走廊上的窗户,笑着说:“怎么办,当然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看到褚掌柜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店小二心下一惊,呢喃道:
“我表现的时候?”
褚掌柜说:“没错,就是你!”指向走廊上的一个窗户,说道:
“你从这里钻出去,沿着外墙爬到这个房间的窗户上,往里看一看,看那个客人到底死了没有?”
店小二大怔,指着自己,张大眼睛望着褚掌柜,惊讶地喊:“我?”
“我可不敢,万一从这楼上摔下去,把腿摔断了怎么办,你这个褚掌柜又不会养我,那我岂不一辈子成了废人?”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褚成恼怒,吼道:“好,你这个老油条!”
“平时嘴上抹了油似的,现在到了这个关口上,你竟然推得一干二净,像你这样的伙计,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听到这个话,店小二大怔,连忙笑道:“褚掌柜,您别生气,我刚刚是闹着玩儿的!”
“啪”的一个耳光。
褚成抽得这个店小二转了两圈,倒在地下,指着他大骂道:
“放你个狗屁,现在客人生死未卜,你竟然还有心思闹着玩儿,你还有人性吗,你还是人吗,还有良心吗?”
店小二捂脸道:“是……是,您别骂了,我去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