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爹骄傲欣慰的脸拉得老长。
“怎么回事?”林泽尧没克制住情绪,捏住他的肩膀:“你怎么能输给他?”
当初,可是他做决定舍下了言正啊。
“爹,是孩儿运气不好。”他把换了考官,分到屎号的事说了。
林玉儿生怕他教训儿子,忙上前,压低声音:“星儿的文采可是你有目共睹的,那小杂碎未上过一日学,怎能考第一名。”
转着眼睛,恍然大悟的拍着脑门:“定是小杂碎吸走了星儿的文曲星运,你忘了,当初大师曾说过孟知微生的孩子都是灾星,会克父克母克兄克一切啊。”
林泽尧醍醐灌你近日要了许多布料,要自己做衣裳,恩?”
八皇子怔住:“儿臣的确要了些布料,想……”
话还没说完呢,三皇子迫不及待道:“父皇,儿臣就说他有野心吧。”
“搜。”皇上一摆手。
几个太监上上下下搜了个遍。
但什么都没有。
三皇子慌了,冷冷的看向林河星,眼神质问:让你放的东西呢?
林河星也懵了:我放了啊。
“皇上,八弟一定把龙袍转移了。”三皇子笃定道。
八皇子怔住,随即愤怒又委屈:“三皇兄可否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什么龙袍?你的意思是我要布料做龙袍?”
“父皇,儿臣冤枉,请父皇明察!”八皇子抱拳。
“自然,你要的布料花色明明就是龙袍的花色。”三皇子冷哼:“八弟,父皇还没死呢,你好大的野心啊。”
“一定被你藏到别的地方了。”三皇子的眼睛像浸泡在尸水里的刀似的,又阴又沉的,他逐一扫过每一个地方。
眼睛突地定格在坐在地上边玩蹴鞠,边塞东西吃的林宵宵身上。
她粉粉的披风下好像露出一个黄色的衣角。
三皇子大喜:“父皇,龙袍藏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