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苏全忠兄弟跟在身边,长孙无垢便放心大胆的驱车直奔京城天牢。
这里是平日里关押重刑囚犯的地方,戒备森严,而刚刚被抓起来的李鸿章、丘神通、蔺相如三位顾名大臣则被关押在里面。
一行四人穿街走巷,刻意躲避着巡逻的队伍,花了半个时辰的功夫,终于来到了距离天牢不远的一条街道。
“停车!”长孙无垢在马车里撩起车帘,喊了一声。
车夫急忙吆喝一声,停下了马车,诚惶诚恐的问道:“王妃娘娘有何吩咐?”
长孙无垢毫不犹豫的朝苏全忠吩咐一声:“杀了他,免得走漏了风声!”
“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女人竟然如此歹毒!”车夫一脸惶恐,撒腿就逃。
苏全忠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不费吹灰之力抓住了车夫的脖颈。
猛地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竟然硬生生将车夫的脖子扭断,脑袋朝后反转过来,呻吟了几声便瘫软在地,再也不动一动。
长孙无垢吩咐苏全忠驾车,穿过这条长长的街巷,直奔戒备森严的天牢而去。
当马车走到街巷尽头之时,守卫天牢的禁军一窝蜂般围拢了上来,齐声喝问:“来的什么人?深更半夜竟敢靠近天牢重地,莫非活得不耐烦了!”
长孙无垢清了清嗓子,肃声道:“我等奉了全罗王的命令,提丘神通前往王府受审,令牌在此,请把人提出来交给我们带回王府。”
车帘一挑,长孙无垢伸头把从李隆基身上解下来的令牌递了出去。
为的队率接过来检查了一番,虽然确认是李隆基的令牌无误,但也不敢自作主战,施礼道:“请夫人稍等,容我去向狱丞禀报一声!”
李隆基控制了京城之后,把李鸿章、蔺相如、丘神通等人全部关进了天牢,为防有失,任命自己的亲信李当为狱丞,率领了两千禁军日夜把守。
听了队率的禀报,李当接过令牌仔细检查一番,确认是李隆基的令牌无误,但不解李隆基为何会派一个女人深夜前来天牢提人?当即亲自前来询问。
“全罗王为何不派大将来提人,却派了一个女子前来?”李当抱腕施礼,一脸谨慎的问道。
长孙无垢早就想好了如何答对,隔着车帘训斥道:“你懂什么?你可知道有多少叛党潜伏在暗处伺机救人?派将士们来押解囚犯反而会节外生枝,让一个女人来押解则神不知鬼不觉,全罗王的谋略岂是你们这些宵小之辈能揣摩的?”
长孙无垢做了大半年的王妃,养尊处优惯了,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让李当听了不由得心生敬畏,不由自主的把头低了下去。
“可是夫人就带了两名随从,能够确保万无一失的把人带回王府么?”李当抱拳询问,依旧不太放心把人交出来。
长孙无垢冷哼一声:“他们两人可以抵的上你们两百个,全忠、帝辛,让他们看看手段!”
长孙无垢话音刚落,苏全忠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了李当的衣襟,轻而易举的举过了头得正义凛然。
丘神通吩咐道:“先把我带到秦王府,建成府上的侍卫、家丁都是我的人,打开枷锁之后你把令牌给我,我诈开城门去外面调援兵回来勤王。”
长孙无垢当即按照丘神通的吩咐驱车直奔秦王府,在门前下了马车正要叫门,从石狮子后面闪出来一个黑影,施礼道:“王妃,小弟回来了!”
“来者何人?”苏全忠兄弟一左一右就要动手。
诸葛诞急忙摆手道:“不要冲动,不要冲动,都是自己人!”
长孙无垢定睛看去,方才现是拐着嫦娥不知所踪的诸葛诞,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啊,穆宪你竟然还敢回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