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和虾扎过的伤口,都是有毒的。”
汪士周尽量用浅显的话解释道:“所以就算表皮的伤口愈合了,里面也会反复化脓感染。”
“那大夫,是不是得要挑开重新清理啊?”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子有点紧张地问道:“刚才导诊的护士跟我说了,可能得动个小手术.”
汪士周就抬头看了她一眼,安抚道:“用不着那么麻烦。我给你开点消炎和消肿的药,吃个一周左右,应该就差不多了。”
“那敢情好!”患者立即就轻松了下来:“我可怕疼了,而且还得做事呢,离了这拇指可不行!”
她高高兴兴地出去缴费取药,汪士周正准备叫下一位患者,就有护士先挤了进来:
“汪大夫,医务处来电话了,让你现在就过去一趟。”
这个时间,医务处叫自己过去做什么?汪士周有点摸不清头脑。
“后面还有不少患者等着呢,你跟他们说,稍等一会儿吧。”
“是江处亲自打的电话,说事情紧急——你赶紧去吧,赵大夫还能了。
对方生着一张自来熟的嘴,又是一副娇滴滴的长相,确实比她更容易获得好感。
但这些前尘往事,现在为什么会被刻意地翻出来?
陶乐还真没往童笑然身上想。她虽然人品不佳,心术不正,但却没有脑残。
当年的那些事,她肯定会希望所有的人都忘得一干二净,哪里可能主动说出来,没事找抽?